江晚歆把另一杯酒递过去，盯着小朋友造型奇特的发型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没忍住，“下次头发吹半干就好了，这样很伤头发。”

一心纠结衣服的乐小瑶敷衍的点点头，从旁边扯过一个抱枕抱好才抬头认真的补了一句“记住了，以后会注意的。”

还有跟重要的事要说，江晚歆也不打算计较这些小细节，盯着怀抱抱枕的小朋友思考该怎么开口。

“小小，对不起。”

蛤？！对不起啥？啥对不起？

乐小瑶脑袋一懵，无辜的看向女神姐姐。江女神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上面捏着酒杯的手因为太用力指尖有些泛白。看上去，像是在宣读一个十分不想说但不得不说的消息。

情侣之间，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出现这么严肃的一句‘对不起’呢。那必定是一件关乎两人关系的大事，小事用不着这么郑重也不需要之前那些美好的形式。

眼看江女神朱唇轻启即将宣告接下来的内容，乐小瑶颤着声音赶紧插话，“不用再说了！”

“姐姐你不用说对不起的，我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长处也不够优秀，有时候还喜欢孩子气的闹你。这段时间又要工作还要分心照顾我，姐姐很累了吧。”

乐小瑶低着头不让江女神看清自己的表情，故作坚强的声音听的人心肝直颤。

她虽然没有年初一那么准确的直觉，也不至于无动于衷像个木头。就因为感觉到江女神的疲惫却不知该怎么帮忙，所以才厚着脸皮三不五时的蹭过去撒个娇卖个萌讨个亲亲。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讨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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