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苦起来，垂了视线。

“不行。”她意外坦率地直接答，“我接受了还奋战在弁天台场的新选组诸位的拜托，要赶到棱郭去面见土方先生，把新选组的求援带到。”

她说完之后，虽然日月宗近并没有立刻说话，然而瞬间，毫无疑问地，气氛变得紧绷起来。

好像沉默了很久，又也许只是沉默了瞬，日月宗近开了。

他并没有像柳泉所猜测的样，未语先。而是径直用很奇怪的、平板到毫无起伏语调说话了。

“就样？”

柳泉：“……诶？！”

她不自觉地发了疑问的语气助词。

日月宗近并没有理会她的疑惑，而是继续问：

“带到之后呢？就么结束了吗？”

柳泉：“……”

啊，说到底还是不相信她在面对土方岁个人的时候，真能秉持着身为审神者的义，对即将死去的个人残酷的命运视而不见、束手不救吧。

柳泉沉默了片刻，答：“……我承认，我也很想再见到他。”

日月宗近哦了声。

柳泉继续说：“……但是，假如你还没有忘记的话，在宇都的时候，我曾经朝着他的上射击，阻止了他马上就要扭转局势而获胜的事实。”

日月宗近没有说话。

柳泉低低了起来。

“或许你想说，在宇都的时候无所谓，因为我知他会从个伤里痊愈过来，继续活去……而天的函馆则不行。”

她放开了自己按着仍然搐的胃部的只手，慢慢直起身来，直视着面前不动声的付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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