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怎么给司马玉弄画儿,怎么着了贾承道的道儿,欠了司马玉的钱,然后又替司马玉去找书,又死了两人,现在又欠了张近正一百五十亿的事跟他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冯世信垂着眉头,只了下烟灰,不紧不慢地说道:“小胡呀,你还太年轻,这明天你着了是三道儿呀?”
我不由得一愣。
我只是着了贾承道的一道儿,怎么会是三道儿呢?
我不解地问:“二爷,您这话我不大明白,我只是着了那贾承道的一道,您怎么说三道儿呢,还有哪两道儿呀?你指教晚辈一下。”
冯世信把烟屁股按在烟碟里,拍了拍手上的灰。
我又敬上一棵烟,给他点上。
他深深了吸了一口,觑着眼睛瞄着我,“这第一道,那幅董源的画儿,明显那个司马玉就是和那个贾承道联手做的套儿让你钻;算上贾承道的这一道儿算是两道儿了。”
我仔细前后想了想,还真像这么回事儿。
当时司马玉似乎并不在意那张画的真假,而是非逼着我去替他找书。
我马上问:“二爷,这是两道儿,那第三道儿,难道是那位张公子给我摆了一道儿?”
“没错儿。他先在酒店里认识了你,怎么那么敲,那个姓白的小子就来了,接着那个姓白的小子就死了,他又着急忙慌的把你手里的那本书也要了去,还让你找第三本书,这前前后后的事都是他做的局。”
我有些诧异,“二爷,他为了作局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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