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朦胧的傍晚,里外隔着扇门,分了两个世界。屋外走廊零零碎碎脚步声,仆人们低声说笑。
而屋内,他们尊贵无比的主人,战场归来的大将军正直威风,此刻却身着半透明的里衣,大胆放浪行勾引之事。
光芒透过白纸窗,轻柔勾勒季正澹俊朗坚毅的脸庞,薄如蝉翼衣衫遮挡住他性感刚的身躯。尤其他还弯腰,露壮硕胸脯满是性爱的红印,暧昧而情的诱惑。
“书卿,你为什么看我?”季正澹耳廓红的滴血,眼底涌动占有的情欲。他若无其事轻笑,“你我皆是男子,没有什么同。还是害羞了?若你喜欢我,何必脸红?”
“荒唐,我没有害羞!侯爷这样衣着,伤…伤风败俗,让人耻笑。”贺书卿坐在床边,睫颤动,面如冠玉的脸庞染上绯红。
令人惊喜,腼腆正派的小侯爷强势勾引模样,意外的性感撩人。
贺书卿顺水推舟装被动,期待男主角更多的引诱。
他转过脸,眼前尽是季正澹精壮勾人的身躯,呼间男人光湿润的气息,是匆匆沐浴后的清干净。贺书卿心窝微痒,他身体后仰,“你…靠的太近了。”
明知贺书卿是气愤的脸红,美胜收,季正澹忍住心醉迷离,想把俊美青年独占的欲望愈演愈烈。
“我只穿给书卿看啊,男子之间用避嫌。”季正澹低低笑,胸腔震动,拉住贺书卿的手贴上自己结实有弹性的胸膛,隔着如同没有的柔细纱,轻轻挲敏感的双胸。他情动的火热息,“你帮我摸摸,这衣裳的材质?”
“你…你松手。”贺书卿掌心是男主角诱人的胸膛,大胸肌柔有弹性的触觉,乳尖涩敏感的挺,荡漾起乳波漂亮的形状,简直是赤裸裸的引诱。
贺书卿欲收回手,百依百顺的季正澹第次强引导他抚摸上健美的身躯,动作逐渐暧昧情。
“急,这衣裳的材质还没摸来呢。”季正澹心头火热动,羞耻到极,却更加渴望看到贺书卿为自己的身体慌情动。他拉住贺书卿的手步步往,沙哑的嗓音满是情欲,“书卿,你仔细摸,够够,看?”
贺书卿顺势蹂躏了季正澹结实的胸膛,漂亮诱人的腹肌,滑过男人畅的人鱼线,最后停留在圆翘紧致的部,揉捏各的形状。这完美的躯体尽情绽放,任由外来的双手探索。
贺书卿摸了个,看季正澹欲求满快冒火了,才更加用力反抗,面红耳赤:“侯爷。”他收回手,剧烈息,“这成何体统?”
季正澹面发红,贺书卿微凉的手在他身上起了火苗,酥麻的痒意迅速向肢百骸,刺激饥渴的小疯狂蠕动,情难自制张合:“啊…书卿,只是看衣裳,为何气恼。还是你对我动了心?”
贺书卿立刻反驳,本正经:“自然没有。”
季正澹心里刺,疼得过气。但他又笑了,幽的目光将贺书卿牢牢困住:“书卿,如我们试试?若你没有情动,我信你喜欢男子。”
他记得书卿说过,自己的后起来很舒服。季正澹心要摘明月,再羞赧也要哄得贺书卿进来,迷恋上他的身体,“你肯答应,难是心虚了?”
贺书卿看男人被欲望逼的目光微红,燃烧着火焰。他面上犹豫决:“你又想骗我?”
季正澹心里,仿佛黑暗可怕的念头在贺书卿目光里无所遁形。他垂眼眸,真心实意叹息:“书卿,其实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病了。”
他缓缓转过身,半透明白衣若隐若现宽阔肌肉结实的脊背,精瘦勾人窄腰上隐约的指印,两团瓣饱满浑圆,毫无防备的暴露。季正澹撩起衣角,双手顺着进去,握住了部掰开露窄小的缝,粉小微微红肿,开合吐露莹白的液体,是性器狠狠侵犯过的淫靡。
“啊……”他沙哑的息,羞耻又兴奋,伸手指插进,进勾滴滴的淫液,粉的小饥渴吮手指,擦羞耻的水声。液体打湿了透明的薄衫,隐约露肉的情。
季正澹喉咙间压抑的渴望,面发红抬起头,“啊…你看,真的病了,又痒又渴。哪个正常男人有这样淫荡饥渴的小?我真没有骗你,只有和你交合才能止痒。我只是没料到会恋慕上你,情难自禁。”
这样强势的男人用手指羞耻自渎,后兴奋收缩水,英俊眉眼间满是风情,说着情真意切的话语,仿佛把身心都剖开的真挚。
“可我视侯爷为兄弟,你竟然想要被我插……”贺书卿指尖微动,难以启齿的面红。
小奴隶由内而外散发诱人的气息,让贺书卿想拆吃入腹,狠狠顿。
季正澹微微心疼,他该逼迫贺大夫。可如果男人离开,他知自己会多疯狂的事情?季正澹害怕自己哪天发疯伤害了书卿,只有早兼施将明月困在怀里。
季正澹呼紊,正面朝着贺书卿,分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