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锦回头想想,越琢磨越是懊恼,明明是己囚住了偌蓝,却叫那畜生的只言片语,轻而易举驾驭了己的梦境。
他将这归咎于夔汴,原以为在人面前尽了风头,谁知对方还是暗中发力,在他脑子里布了一局棋。他都想象夔汴回去的路上,捂着嘴、躲在轿幔里偷笑的样子。他恨得牙痒痒,发誓一定要加紧练功,次切磋决不再落了风。
与此时,村子里一年一度的朱衣大祭典就要来临了,雪锦该为年的祭祀做些准备。村民供养祭司,无非就是求福、求财、求心安,除却往年一样、祷祝海平安的仪式外,村人对于精球夜明珠的渴望,也是与日俱增。他已经频频来请愿,希望大祭司以活鲛吐的新珠为祭,向天神敬祈:来年在海上的珊瑚丛中,捞到更多价值连城的“鲛人泪”。
雪锦然是要设法满足他这个愿望的,有求必应,他才在村人面前永葆威信。事实上,他个也好奇得很,鲛人究竟是如何“吐珠”的呢?是像凡间的男子一样,从鳞中伸肉棒来,随后以手摩搓、情动喷精,亦或是还有别的什法子?
只要一想到那是己见过、且用后穴着表皮摩挲过的、偌蓝的肉刃,他的心头便添了一层难言的期待。当然,他个是万万不会承认的。他只是没安好心地想:呵,那晚做噩梦,就当是我偶尔示个弱好了;偌蓝,这一回被逼到窘境的,定然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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