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如平常一样,在暗处确保苏飞渝乖乖回到位于大学附近小区的住处。
从二十五岁到二十七岁,这样的生活他已经持续了很多了个日日夜夜,有时候苏飞渝甚至会觉得,可能以后就这样了,什么都不会再变。
但是在这个雨后的秋季黄昏,苏飞渝听着歌不急不慢晃到公寓楼下,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的路灯下站了一个人。
身形高大的男人,穿着长款的黑色风衣,背对着他站在那里,路灯暖黄的光笼罩在男人身上,像这两年多来,苏飞渝暗自做过很多遍的、一个很好很完美的梦。
心脏忽地很轻很轻地停了一瞬,继而比往常更快地跳动起来,而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对方猝然转过了身,隔着一整片朦胧的夜色与苏飞渝四目相对,怔了怔,继而抬腿朝他快步走来。
苏飞渝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呆滞地望着季潮的眼睛,手里还拎着很蠢的、露出了一截大葱的塑料袋,好似头被车灯照傻了的林中鹿。
他胸膛起伏着,缓慢地闭上眼,睁开,又闭上,持续地重复这个动作,像在确认眼前所见并不是犯病时的幻觉。
深邃的眉宇,高挺的鼻梁,头发长了点,但依然梳得规整。
与两年前相比,已近三十的男人眉眼沉稳柔和,少了些曾让他胆寒的阴郁冷厉,却又好像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个苏飞渝爱的季潮。
世界蓦然静默下来,呼吸间似乎连时间都变得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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