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

“这倒不是，毕竟我也当了那么多年的马德里国民弟弟。”伊凡面色不变地冲着球迷们的方向笑着挥了挥手，下一秒果然收获了更大声的欢呼和鼓掌致意。

“看来你很习惯这样的场景了，”豪尔赫瞥了那边一眼，赞叹，“克里斯蒂亚诺第一次面对这样阵仗的时候还有些有无足措呢。”

“我从小就是在这样的阵仗里长大的，”西班牙人表示这些他都已经习惯了，而且自己年幼时离开西班牙那会儿机场也同样热闹，不过不是因为他而已，“只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多人，不然我怎么会怀疑你雇人了？”

豪尔赫：呵呵。

皇马一方的人来接伊凡的时候非常热情，同行的一名工作人员非常情真意切：“伊凡，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没两个足球那么高，抱着足球吃力地在草地上走……”

哇哦，拉家常？

伊凡眨巴了一下眼睛，笑容很灿烂地和对方寒暄了两句，对方才满意地继续安排接下来的工作。

豪尔赫低声问：“你认识？”

“不认识。”伊凡面上的笑容一点没变，也压低了声音回答，“至少我离开前，这个人还没加入皇马，不然怎么说都应该见过面。”

“那？”

“还是那句话。”伊凡轻咳一声，“我当过很年的西班牙国民弟弟。”

也就是说大家认识他很正常，都见过他小时候的模样也很正常？豪尔赫摸了摸下巴，他似乎是有些低估伊凡在马德里的影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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