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意思,这才疑惑地望着他。
按理说,往常这个时候他该去上朝了,怎么今天不去处理公务一直黏着她?
收到娇娇的疑问,容宸一边将她抱去梳妆台,一边在她耳边道:“浓浓方才不都说让本殿反思了,那本殿今日便在府中同浓浓一道反思吧。”
小人,果然是锱铢必较的小人。
云梦的太子殿下表面纯良无害,内心其实非常记仇。
“况且,我将浓浓弄成这样。”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因为承欢过度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怎好抛下浓浓独自离去?”
道理都被他占了去,姜容容此刻无法走路,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被他抱着坐在了葵花铜镜前,镜子里映照出一对璧人相互依偎的模样,亲密异常。
容宸拿过一旁的象牙梳,看着镜子里的那抹殊色,替她梳理倾泻至膝的如云青丝,姜容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可是要为我梳个发髻?”
这人把她弄得亵裤穿不得,殿门也出不得,是以她一有机会就报复他,总不能让他这么嚣张。
容宸:······
英明神武的太子竟被难倒了,不过,他也不是知难而退的主,横竖就是把头发盘起来,能有多难?拿过一旁的镌金芙蓉簪,另一只手将长长的头发盘起,再将那簪子插进去固定住,大功告成。
啪!那簪子很不给太子面子的掉在了地上。
那头青丝落了下来,有几缕发丝穿过他的手掌,仿佛在嘲笑他的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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