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孩子已经到他的腰身处了。此刻抿着嘴垂首不语,等待着宣判。
祝笙声如冷剑出鞘,“你胆子不小,还敢偷师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嗯?”
祝修慈的嘴唇颤抖,也不敢像几年前一般同父亲撒娇。嗫嚅着说不出话,恐惧和不甘撕扯着他,他突然想争一争。
见他没有答话,祝笙摔了手中的茶盏,硬邦邦的瓷器直挺挺的冲着祝修慈的面门而来,他条件反射地偏头,贴着脸颊窜了出去,留下了一条红痕。瓷器“咣当”一声砸在了墙上,支离破碎。
“你还敢躲,我说过,你不准学功法,你是聋了吗?”鞭子的撕裂声在房间内骤然响起,“啪啪”的击碎空气。
祝修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他的父亲从未对自己用过鞭子!
他不得不为自己分辨两句,如小兽般低声哀嚎,梗着脖子,“为什么我不能学,我……我也想像父亲一样强大。”
祝笙眉心的阴影愈深,唇角的幅度愈阴骛,“你想超越我?你想杀了我?”
不是的,祝修慈咬着毫无血色地唇,一遍遍的反驳,“我没有。”
“跪下!”祝笙薄唇如线,威严又杀气凛凛。他近年来越发的捉摸不透,阴晴不定。
祝修慈面如土色,脸色苍白的楞在原地。可是祝笙没有给他机会,“啪”,鞭痕爬上了他的后背,沁出了点血珠儿。这一鞭击碎了祝修慈心中渺茫地希望,如大海中浮沉,连穿梭逃离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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