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案情已然大白。
那杀人的凶手哪怕是再走门路也断然要被重判,往后他定然伤不得你。
大官人,你可早些好过来吧,这一家子事务还得你一人撑着哩。”
这些事情我全都听得到,人却是醒不过来。
系统有时会在我的脑子里面哔哔几句,无非是告诉我如何调息养神让自己早点醒过来,我亦无法应它。
待到完全醒来,能下地走动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后了。
昏迷时是腊月底,醒来时已经是二月初,躺了这一个多月里人瘦了不少,也虚也不少。
代安扶着到廊前铺了个软椅坐下,抬眼就看到我家那三个女人正带着一群下人剪了腊梅枝插花瓶,又领着人将绿迎春的藤蔓缠在篱笆上,个个穿着粗衣短打,摸得满手泥巴?。
我问代安,她们几个怎么就做起这个来了?
代安说:“爹病着的这些时日,玉楼奶奶管着帐,瓶儿奶奶养着孩子还顺带管教家务,来往送药的事儿却全是娇儿奶奶来做的。
前几日里,家里招了一批下人,三位奶奶怕这些人不知道府上规矩,便亲自带着他们料理家务。您瞅瞅,这会儿园子里是不是比年前还象模样了?”
到底是些经过历炼的女子,心理素质要比普通女人强得多。
我这一病,她们不但没有手足无措地教这个家乱掉,反倒想着怎么把这个家给弄得更好。
看来平日里没有白痛她们。
门口那只肥胖的母狗跑过来,身后跟着一群小狗崽儿,钻在它肚子底下抢着够奶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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