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也是不公平的。
我深吸一口气,强挤了个笑脸出来:“好的,月娘,且让我再缓上几天,脖子伤成这样,也影响我在榻上发挥不是?等过几天我的伤好了,咱们再那个,你看行不行?”
月娘捂着嘴“扑”的一声就笑了,红着脸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飞快地跑了出去。
目送她走出门外,我颓然趴倒在床上,只觉头痛欲裂。
第二天,我脖子上的伤口开始结痂了,我家月娘喜形于色。
第三天,我脖子上的痂开始发黑发硬了,我家月娘从柜上取了药膏子来给我涂,说是这样可以好得快一些。
第四天,那些痂开始脱落了,月娘教下人把房间打扫干净,还将枕席全都换了新的。
第五天,痂已经掉了一大半,露出下面的新肉来,竟是连个疤也没有留。
月娘大喜,一大早就教人将她嫁妆箱里那一套镶着夜明珠的肚兜亵裤取来,等着晚上穿。
这套衣服穿在身上,晚上哪怕不开灯也能把她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堪称这个时代最有逼格的情,趣,内,衣。
我知道她今晚这是铁了心的要把我给拿下。吃过晚饭?,无比心焦,在后院里来回转了好几趟。打量着要不要暗地里吩咐代安,看我进房就赶快把后院那几间房子给点了,好教我及时脱身。
不过现在天气这么干燥?,池塘里头又没水,万一柴房点起来,把我们家全都给烧了可怎么办?
要不然,教县太爷晚上喊我喝酒吧?说是公事,月娘也挑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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