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一颗糖。
而单於蜚总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出现。
比如他一时兴起,开车去摩托厂家属区,要吃错过的红糖冰汤圆,单於蜚就现熬红糖,现找原料给他做。
“洛先生。”司机提醒道:“困的话就回屋歇息吧。”
他回过神来,下车之后没有立即回别墅,而是在沙滩上散步。
迎面而来的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更乱了。
心也更乱了。
晚宴上如潮翻涌的委屈与酸涩此时更加澎湃,纷乱的心绪与作恶的酒精又酝酿出另一种冲动。
他本就是任性妄为的,单於蜚当年又纵容、助长了他的任性妄为。
他深呼吸了好几口,告诉自己——不行,这样不行。
可是越是如此,那股冲动就越是难以遏制。
单於蜚洗过澡,正在主持一场视频会议。
秦轩文进屋放宵夜,似乎有话要说,见他正在忙,只好等在一旁。
会议耗时不长,他合上笔记本,问:“什么事?”
“刚才本来想跟您说,洛先生去海边,一直没回来。”秦轩文笑了笑,“不过刚才已经回来了。”
他不以为意,“这种事就不用每一件都告诉我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时疾时缓,听上去不太正常。
不久,敲门声响起。
“单先生。”是洛昙深的声音。
秦轩文一觊单於蜚的眼色,走去门边,打开门。
洛昙深显然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他,双眼倏地睁大。
秦轩文虽然不是原城本地人,近三年才跟随单於蜚回到国内,但前阵子调查洛昙深,也算是了解到这位少爷当年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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