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那儿。食堂师傅穿着快被污迹染成黄色的白色厨师服,一边挥舞长勺,一边声如洪钟地报菜名。工人们排着蚯蚓一般的队,为一勺子里菜多还是肉多与食堂师傅争论不休。
洛昙深皱了皱眉,因为他看见人们横飞的唾沫星子正在往下方的餐车里掉。
单於蜚每天吃的就是这种饭?
打好饭的工人朝周围散开,两三个一起,各找各的地儿,一路上大口吃饭大声说话,饭粒从嘴里喷出来也全不在意。
洛昙深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单於蜚的身影。
难道又请假了?
自那天之后,他没再去鉴枢酒店让单於蜚伺候,也没联系过单於蜚。
每每想起自己那晚在落地窗前自渎的放荡模样,下腹就一阵灼热。
落地窗像一面光洁诡异的镜子,(略)
他从来不是克制的人,有多少欲望,就会在“猎物”身上发泄多少。但如今,“猎物”尚未到手,只能自己动手纾解。来势汹汹的**褪去之后,他怔忪看着镜中臣服于快感的自己,半天没回过神来。
既然暂时追不到手,就该“冷”一段时间。他这样想。
许沐初又打电话来,他去了。几个狐朋狗友给他找了个面相清纯的大学生,说是家境贫寒勤工俭学的乖乖仔。许沐初喝多了,一个劲儿地喊:“这你‘天菜’,比那个姓单的可爱一百倍!”
他本来还有点兴致,一听这话顿时被扫了兴,一晚上除了喝酒什么也没干,乖乖仔穿着衣服来,穿着衣服去,唯一解开的扣子还是主动在他身上蹭时蹭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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