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可以强迫自己忽视她的反应,却强迫不了自己忽视身下那具伤痕累累的**。
脖颈上有伤, 陶之的铁丝勒的。肩上有伤,罗泰的钢爪抓的。胸口有伤,兖州之行被箭射的……
在这累累的伤口之前,慕容泓终究是难以为继。
“都已经为朕做到如此了, 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朕?”他撑起身子,眸中情绪翻涌, 痛苦而不解。
相较之下,长安却平静得近乎残忍。
“为你去死,容易。为你活着,太难。”她道。
慕容泓盯着她,半晌, 没有笑意地笑了一声,翻身起来背对她坐在床沿上,道:“所以你选择钟羡,因为他能让你活得比跟朕在一起容易?”
“这是陛下与奴才之间的问题,用不着牵扯旁人。”长安道。
慕容泓起身走到书桌那边,手撑着桌沿沉默不语。
“若是陛下不想继续,奴才就起来了。”长安说罢,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下床将衣冠穿戴整齐。
“既然你觉着方才那个问题不好回答,那朕换个比较容易回答的问题。”就在长安再次准备告退时,慕容泓忽回过身来,遥遥地看着她,问“若朕与钟羡只能活一个,你选择留下哪一个?”
长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面临类似“我跟你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哪个”这样操蛋的问题,但她却无暇在意慕容泓这话的幼稚与不讲理,因为眼前问出这个问题的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一位被家仇国恨折磨得一直徘徊在黑化边缘的封建帝王,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让这种假设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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