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稀能记得在他想要完全标记的时候,凌焕抵触和抗拒的态度。
虽然已经结了婚,但是连个表白都没有。
凌焕就算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肯定很难过,觉得他只是被信息素和易感期牵引着上了床。
这是他的问题。
现在最让人焦躁的莫过于,他对着凌焕说不出最重要的一句话。
他在星网上反复的搜索,却没有和这种情况相似的案例,昨晚凌焕抱着他说话时声音甚至带着哭腔,导致他整个晚上都没能睡着。
就算现在易感期的症状不是很严重,负面情绪仍然会被放大许多倍,就算是凌焕靠的很近的气息也没办法安抚心底翻涌的压抑和烦闷,所以一下飞船,他就第一时间来了诊所。
陆靳北沉思片刻,看见弗兰德放在桌上的日历今天并没有标红,“你今天没病人?双倍的诊金,帮我看下这是什么问题。”
感觉到这句话的分量,弗兰德医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立刻收起开玩笑的态度,正色道,“具体什么情况,是什么样的话说不出口?”
抿了口菊花茶,严肃的敲敲桌子,“虽然这应该不属于精神科医生管辖的范围,但是你在我这儿看了这么多年的病,作为朋友还是能帮你思考思考的。”
省略了些不重要的内容,陆靳北言简意赅的描述了昨晚的情况,简单的四个字他说不出来,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阻止他对着凌焕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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