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栋那边似乎恰逢课间,周围有人声喧闹。
“叔叔怎么样?”他问。
“没事,左臂骨折,已经打上石膏了。”
“嗯。”梁栋又问,“吃晚餐了吗?”
“吃了。”顾宜乐也问他,“昨晚都没休息,今天就上课?”
“那是前天晚上,昨晚睡了的。”梁栋说,“没别的事,就来上课了。”
“哦。”
两人对着手机沉默了一阵。
没见过面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如今做过所有情侣间亲密的事再仓促分开,这感觉与由奢入俭难无异——用肉眼看过,掌心触摸过,被对方的气息环抱过,如何还能忍受这种隔着千山万水,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沟通方式?
顾宜乐觉得心口空荡荡,被剜去一块似的,算不上很疼,就是难受极了。
不知道梁栋是否也一样,还是说他一个人习惯了,有他在没他在都无所谓。
冷不防地,顾宜乐打了个喷嚏。
初春的夜晚温度比白天低,想起窗户还开着,顾宜乐站起来,走到窗边,一面拉动窗户,一面没话找话地对手机说:“忘了听谁说过,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
还没说完,那头自他离开起就表现得十分平静的梁栋突然抢了话。
“我想你。”
在分别仅二十六个小时后的夜晚,顾宜乐握着手机的手倏然一紧。
许是受情绪影响,梁栋的声音变得低哑,令人无所适从的思念融在两边截然不同的春风里。
唯恐对方听不清,更怕对方不相信,他强调般地不断重复:“我想你……乐乐,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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