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苹果的发小仰着脸用极具暗示性的眼神直视自己,并且自己的龟头要碰不碰就在他嘴和下巴间弹动。
严双咽口水,觉得他们两个简直是在犯罪:或者准确地说,是方若禹在犯罪,而他竟然想做方子的共犯。
他开口想叫方若禹的名字让他不要这样,但是“方“字的嘴型做了出来,声音凭空消失。
方若禹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不安地先伸出舌头舔了舔严双的马眼正中,咸腥的前列腺液让他想“呸“的一声吐出来,但是自己作的死自己承担,自己撩的男人哭着也要吃下去。
严双当然看不到他内心的纠结,只感到自己最最敏感的部位被方若禹用又软又湿的舌尖舔了一口,舌苔造成的轻微摩擦感爽得他浑身一哆嗦。
严双一只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沉地很:“方子,锁门。“
方若禹又舔了一下,说:“你锁,我手上都是你刚夭折的儿子。“
严双被方若禹的小舌头服务地生活不能自理,跟昏君似的说什么都应了。他抻着身子,去够方若禹的门锁,锁是锁上了,但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把方若禹带倒,方若禹一歪身子又动到了右脚,痛觉已被刺激脑袋空空,伸手抓住严双的腰就要平衡自己,结果没想到手扶的地方就是严双被腰带抽的地方,两个人顿时哀嚎连连痛苦不能名状。
严双扶着腰“嘶嘶“个不停,方若禹坐在地上揉自己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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