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被完颜玥呵斥住道：“他写什么与朕何干？”他语气干哑带着毋庸置疑的霸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朕，听不到朕让你退下？滚。”

完颜平凉掩盖住眼底的愤恨与不甘，扯着月白的袖子捂住他的嘴将他拉出大殿。

“童童啊……”初晓将酒坛扔下去，枕着双臂神色萎靡道：“王霸来了没有？”

童童机械的重复着那两个字道：“没有。”紧接着它问：“主人，你什么时候从这儿跳下去。”

初晓：“……”他可不可以不跳？

“不可以。”童童忙提醒道：“不跳就人设崩塌。”

我……他……

初晓听着满皇宫都是御林军搜捕的声音，月白与完颜平凉的嘶吼声还在耳边，一声声师父，一声声公子，无不肝肠寸断，至于那个无情无义的王霸，初晓表示我·冤·枉，简直比窦娥还冤。

他蹬下一只靴子，金丝刺双龙的红靴瞬时沉入灯火通明的黑暗之中，好久才传来落地的回声。

这座高楼，恐怕是整个京城最高的楼阁了，能望得见京都全貌，鸟瞰整个皇宫，据说当年完颜玥命人在一月之内将它修好，整日登上高楼眺望着赵国的方向，直到和亲的銮驾到达边境的那天。

初晓此刻站在他曾经站过的地方，看着他曾经看过的风景，捏紧袖子慢慢闭上了眼睛。

完颜玥这夜异常烦躁，从娇妃那儿回来后先是辱骂了好几个大臣还不解气，在院外练剑到子时才回的书房看奏折，翻来覆去一本奏折都快被他翻烂了，最后啪的一声扔在桌上烦躁道：“外面在闹什么？吵的朕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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