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浓的唇贴着他的,有些冰凉,柔软得像一团棉絮,让人越陷越深。“棉絮”不仅封了他的嘴,还堵了他的思绪,三魂七魄都乱成了一团,但“棉絮”很快就剥离了柔软的假面,陆月浓开始轻轻地咬他的唇。
江倚槐潜意识里的某根弦接错了轨道,指示着他率先扑腾起来,但不扑腾不要紧,一扑腾,就走了针——
江倚槐被这根针猛得一戳,没忍住,闷哼了一声,陆月浓察觉到不对,立刻松开了。
五分钟后,江倚槐格外委屈地匍匐在床上,不晓得的,还以为受伤的不是他那纤纤玉手,而是丰腴娇臀。
这副样子,如果拍了丢到媒体上去,从前各路报道的什么江影帝为拍摄谍战新片,身负重伤不吭一声,尽显铁汉本色之类的高大形象,大概会如被孟姜女哭过的长城,在大众面前轰然倒塌。
陆月浓一边把针收回针盒里,一边半哄着给他道歉,还取来了创可贴,江倚槐半推半就地坐了起来,陆月浓半俯**来,给他贴上。
这创可贴还是从前连棠买多了剩在陆月浓这的,粉粉嫩嫩的HelloKitty,怪少女的。
陆月浓贴罢,多看了两眼,没想到江倚槐突然伸出了手,抵住他的下巴,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与此同时,灯也被江倚槐摁灭了,唯有电视机贡献着微薄的声色。
一个警铃在陆月浓的心中响起:江倚槐报仇,十分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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