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听我的,好好学习,其他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王治宇“哦”得干脆又利落,头点如鸡啄米。可见是真的被弄怕了,再借他三个胆,大约也不愿挑战权威“二进宫”了。
“或许吧。”陆月浓不明不白地回了句,声音轻飘飘的,这点音量压根传不到谁的耳朵里,更像在说给自己听。
桌面撤空,资料放进课桌,两三本书塞进空荡荡的书包,拉链合上。
陆月浓收拾得很迅速,左右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比起一旁收拾了将近十分钟的这几位,显然要高效很多。他把书包甩到背上,像往常那样,也不等谁,离开了教室。
走完两条马路,再拐过两个街口。一路上,陆月浓放空着思绪,不知不觉已到家附近。
几十米外,信号灯以固有的频率闪烁,远看如颜色鲜亮的豆子,跳跃在银灰色的托盘上,车流随之停停走走,间歇性地发出鸣笛。
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遥遥传来歌声。
陆月浓循声,逾过车流穿行时的罅隙看去,是一个衣衫不整的野汉子。
野汉子晃晃悠悠地走,干裂的嘴唇上下一碰,唱出粗俗的歌词。看他的模样,约是久未洗漱,他边上的行人都纷纷皱眉绕道,捂住口鼻的也有好几个。
这歌声响亮,但声音粗哑,是嗓子用蛮力唱出的,又因歌曲的旋律而急急吊上去,如同一只被扼着脖颈的公鸭,发出喑哑凄厉的嘶叫。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