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坏处,所以答应了。”
连棠听罢,很是好奇地问:“老师您在吕先生那里写了多久呀?”
“满打满算,差不多四年,”陆月浓解释道,“先生有事就停一段时间,自己练。而且出国以后就没机会去他家里了。”
连棠拿笔杆点了点下颌,若有所思的样子:“那我也要练到不能练的时候。”
陆月浓走过来,在她桌上碰了碰:“那就是一辈子了。”
“我知道,”连棠看到桌上多了一颗糖,头埋得低了一点,“我只是更想在您家里练。”
“写字头不能低,”陆月浓却提醒起来,“在哪里都一样,总会有一个人写字的时候的。”
“嗯,”连棠小声说,“这个我也知道。”
“你什么都知道。”陆月浓便笑了,“好了,无所不知的小姑娘,继续练吧,你的墨要干了。”
陆月浓回到桌前,也拆了一颗糖给自己,牛奶的味道在齿间慢慢溢开。他看着手边的字帖,不由地想起,在先生家写字的最后那日。
那时的他,跟在吕常新身边多年,方方面面都学了不少,人也潜移默化了。
至于如何变的,陆月浓“身在此山中”,自己也不太清楚,只听到一同准备出国的室友小孙评价:“小陆和当初不太一样了。”再细问时,就说:“比以前更人模人样了。”陆月浓也开玩笑,说他有辱专业,真是好话都不会说。
吕常新走到案边,俯**子,陆月浓便把笔递给他,吕常新坐下来,在陆月浓的纸上轻描淡写,落下四个小楷:人生如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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