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地望着他。
“见过大少爷。”何阳匆忙弯下膝盖正欲行礼,莫沏玉却上前来扶了一把他的胳膊。
“你抱着三弟不方便,免了吧。”
“谢大少爷。”莫沏玉生得剑眉星目、高挑俊美,现下这双风流眼炯炯盯着何阳,叫他不由得心头怦然。
“我问问你,方才唱的是什么曲儿?我从未听过。”
何阳笑笑,说:“不过是乡下来的俗曲,没什么名字,小的娘亲从前时常哼起,小的也就唱会了。”
“世上本无什么俗雅之分,大俗亦是大雅,你唱得极好听。”比起莫沏玉曾在那些勾栏听到的曲儿新鲜多了。
何阳还未被谁这么夸赞过,只得垂眸浅笑。
“你该多笑笑,别那样拘谨。累么?我去找把椅子来。”
“大少爷,不必了……”何阳是下人,哪敢让莫沏玉替他做事,然而莫大少已经跑去边上,找了两只小凳过来。
“坐吧。”
“这如何使得……少爷您坐。”何阳局促不安地说。
莫沏玉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不碍事,少爷的话,你还不听么?让你坐就坐。”
这莫沏玉面热心善,何阳曾经和他打过几个照面,便觉得这主子好相处。然则二少莫潇瑾性子与他截然相反,总冷着一张脸,沉默寡言的,平时也没几个笑容,眼眸中尽是淡漠,不常与下人说话。
“多谢……”何阳只得坐了,莫清琼在他怀里吮着手指砸吧砸吧。莫沏玉笑了笑,展开扇子给他们扇风。
“真是羡慕三弟。”
“羡慕?”何阳不解。
“无忧无虑,整日只需吃睡,还能被模样好看的乳娘抱着哄。”莫沏玉看着何阳,说。
何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大少爷是在说自个儿,顿时赧然:“少爷……”
莫沏玉心情愉悦,伸手轻抚弟弟的脸去逗他,手背却有意无意揩过何阳胸脯:“又软又滑呢。”
何阳脸都胀红了,支支吾吾讲不出话来,莫沏玉愈发大胆,手背来回磨蹭乳儿,直到把他的乳头都蹭得挺起来。
“怎么还有什么东西硬了?”
上回莫老爷送他的肚兜被严奎生捡了去又送还过来,何阳把它洗干净以后就收着不再戴了,他原本就穿不惯这东西,戴着肚兜喂奶也不便,却不料现在遭了莫大少戏弄,将奶头摩擦得翘高,撑起胸前薄薄一层衣衫。
“乳娘可是藏了什么在衣裳里?我来瞧瞧。”莫沏玉说着,扯开一点领口,视线扫向其中,“哟,红红的一颗。”
何阳轻喘着,虚弱地抗拒:“大少爷,不要……”
莫沏玉恍若未闻,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反复揉搓丰乳:“乳娘便是用这儿喂饱三弟的?唉……我果真愈发羡慕弟弟了。”
何阳软在大少爷怀中,嘴唇微张,露出一丁点儿粉嫩舌尖。莫沏玉心中一动,低下头去吻住那诱人的唇,舌头也往里伸,品尝着何阳口中的津液。何阳被他又是亲嘴又是摸奶的,小穴又禁不住湿润了,花茎也缓缓翘起头来。莫沏玉另一只手撩开何阳衣衫下摆,探到里面去抚摸肉茎,轻声笑道:“乳娘身上藏的东西可真多,不光有红豆,还有硬棒呢。巧了,我身上也有一根,看看是不是一样的?”
正这么说着,何阳就感觉到屁股被什么硬硬的玩意顶住了,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扭着身子想躲开,莫沏玉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手忽然滑到裤子里,手指噗嗤一声插入花穴。
“啊……”何阳轻轻地叫着。
“哪里来了一只发春的母猫。”莫沏玉舔舔他的耳朵,指节抽送,只觉得自己插着的地方紧致多汁,若换上自己的大鸡巴肏进去,不知道该有多爽。
“大哥。”
莫潇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莫沏玉淡然地抽出手,在何阳衣摆上擦了擦:“二弟?找我何事?”
何阳慌乱地整好衣服,低头不敢看他。
“父亲找你,让我们去作文。”莫潇瑾冷淡的嗓音好似就在何阳头顶。
“知道了,我这就去。”莫沏玉合上扇子起身,转头望了一眼何阳,“下回见了,小乳娘。”
第九章 潇瑾窥淫
这日晌午,何阳将睡着了的小少爷送去蔡姨娘房内,途径回廊,恰好遇上端着葡萄的紫鸢经过,正朝水榭方向过去。但见她柳眉紧蹙、面色青白,何阳不禁叫住她问:“紫鸢姐姐,这是怎么了?”
紫鸢咬着唇摇摇头,道:“二少说要沾着水珠的葡萄,差我赶紧送去呢。”
莫家二少潇瑾喜书画,此次回府之后,最常做的事便是坐在水榭中画莲,往往一坐就是一整天,茶水饭食都要下人送去。
“我瞧你走路都走不稳……找地方坐下先喝杯茶吧。”何阳劝她说。
紫鸢脚步虚浮,仍然在往前走:“你不知道二少爷的性子,说一不二,若晚了一时半刻的……哎哟。”
紫鸢话说到一半,脚底软绵绵地就要往下倒,好在何阳将她搀住了,让她扶着廊柱坐下:“我去送吧,先扶你去喝口水。”
“不必不必,我坐在此处歇着就好……多谢了。”
“那我去了。”何阳捧起装有葡萄的银盘,到了水榭,只见莫潇瑾一袭青衫端坐案前,正在执笔作画。
“二少爷?”何阳轻轻唤了一声。
莫潇瑾未作回应,除了纤白的手腕缓缓上提之外,身子犹如磐石般稳固。
“您的葡萄。”何阳又走近一些,不由低头看向画卷。一支支粉白莲花栩栩如生,碧青莲叶作为点缀,哪怕何阳对书画一窍不通,也觉得莫潇瑾画得极好。
“放地上。”莫潇瑾道。
“这……”何阳端着银盘不知所措,不过案几就那么丁点儿大,已经被画轴和笔墨纸砚占满,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再放葡萄了。
这时候,莫潇瑾忽然抬头:“怎么是你?”
何阳憨厚地笑笑,说:“紫鸢姐姐身子不舒服,小的便自作主张来了,二少切勿见怪。”
“知道了。”莫潇瑾放下笔,看了一眼何阳拿着的葡萄说,“不用了。”
“啊?”何阳有些诧异。
莫潇瑾极其轻微地叹息一声:“我要的是沾着水珠的青果作画,这是紫果,况且水珠也干了,还叫我画什么?”
何阳急忙说:“对不住,二少爷……我再去洗一串来。”
“不必。”莫潇瑾眸色如池水般沉静,“你吃了吧。”
“啊?”何阳抱着盘子,又愣住了。
“你只会说‘啊’么。”
莫潇瑾细薄的嘴唇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来,何阳闭上嘴,拘束地埋下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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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严大哥……”
纱帐内,两个光裸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一人黝黑、一人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