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哎呀害羞了,小丫头。”爷爷和奶奶简直是两个典型,一个苦大仇深,一个夹道欢迎式的热情,明当当两个都有点受不了,尤其奶奶,还提到什么孩子。
“你们好好处,处到差不多咱们办婚礼,再过一年半载就能给时家添新成员了!”
时郁假装有公务上楼。
明当当如被奶奶的紧箍咒钉在座位,不得脱身,只偏脸目送他闲适上楼的背影,发射一万波怨念。
仍被毫不留情抛下。
明当当苦,想起以前自己袖手旁观他被奶奶催相亲的事,还添油加醋,嫌他不够烦,这下好了,报应虽迟但到。
饭后,小坐一会儿,奶奶拉着她去新修的花房午休。
她本来没午休习惯,但最近着实□□练的过于频繁,往躺椅上一靠,周围花香萦绕,假山鱼水情调,眼皮逐渐沉重,没听清老人家最后说什么,深深睡着。
中途微醒过一次,有人给她盖被子很轻,直觉有安全感也就没在意,继续睡。
睡到大约太阳西斜,玻璃房外听到小径上人们散步的微声。
一道尖锐的童声突然在耳边炸响,“怎么又来了!你这个拖油瓶——”
拖油瓶?
明当当睁开眼,这可是一个久违的词汇,一如眼前的小人,至少一年多的久违,她眨眨眼,一时认不出对方。
小姑娘没记错她父亲好像姓陆,但大名一直不知道,小名是因为在七月出生,所以叫小七。
小七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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