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先去了。袁家一死自是清净,累得他受牵拖,朝廷治不得死人,收拾他没跑儿。搓着手在府衙内走了一圈,先将那几个玩忽职守的衙役给下了大狱,临了临了也不能他一个人受罚。然后又给朝廷上了一份奏折,声泪俱下地陈情请罪:自言万死难赎,不敢求陛下宽恕,只恨罪臣不能继续为国尽忠。他的主簿给出招,再在末尾滴两滴水,氤氲成水渍,权作一腔自责难当羞愧之泪。
吴邪静静地听了一会儿,东西也没去取,转头去了袁家。
昨日来时,还是一番清幽雅致的安然景象,如今却只剩下断壁残垣,木头的大门烧光了,官府的封条只得贴在旁边的墙上,吴邪猫着腰钻了进去,想到里头看看。
听说袁家人自知逃不出去了,便都聚集到了厅堂,由袁清让带着叩拜先祖,至死都是跪着的。但吴邪知道袁清让已经死了,不可能带领家人,再者他们家的密室,足可以藏纳百人,想逃生很容易,但为什么却没有走?不能,还是不想?
忽然闻到厅堂内有一股桐油味儿,挥发了一天,已经很淡很淡了,也是他鼻子好,旁人是闻不到的。心下生疑,又四处看了看,果然在别处也发现了桐油的痕迹,当即心里一沉。这家人死得蹊跷,脑海中一闪而过张起灵的样子,迟疑了一刻,吴邪马上又否决了,肯定不是他,要杀昨晚就杀了,他不是那种不磊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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