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尾音都被拉长,听在季书平耳朵里差不多是他想要的程度。扯着嗓子喊完这一句,像是打开了喉咙里上锈的锁头,原本只是呼吸跟着动作,现下是一声比一声细的嗯哼声从启开的唇缝里露出。
季书平得到了满意也不折腾他,松开压着他的大腿,胸贴着胸,低头埋进他的颈线,免得让他在更猛烈的动作下窜了出去。只是又要情不自禁问他,“你的颈窝是不是发酵藏酒的酒窖?”这话说出来,不说像是在调/情更有调戏的味道。尚雪臣管不了他说什么,只是觉得贴的太近,季书平的头发来回刺着他的脸颊,各自的前襟都敞开着,胸搓着胸只感觉肉麻。这次季书平是没缺奶了,贴着搓都给搓的立起来了,别管是胸前还是背后,是上面还是下面,能立的器官都立了,没东西立的皮肤也硬是激出了鸡皮疙瘩,立了一身。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发麻,就连头皮都一阵阵发麻,却又和坐久了麻腿的感觉不一样,就只是麻的你全身发痒,小虫钻花心,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来止痒,来灭虫。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尚雪臣觉得季书平在恶心人,揪着他后背的衬衫往上提,想让他别贴这么紧,手软无力,提不上劲,只能换成隔着衬衫抠住背后的肩胛骨,这样也好受些。尚雪臣被季书平紧挨着上下搓了好一顿,被他在体内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都松了阀,等到头皮不再发痒发麻,他才懊恼想起怎么就忘记买套了,这次自己又要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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