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
一切只是幻觉……吗?
*
无论鬼舞辻还是童磨,对玉壶的行为艺术都无甚兴趣。
他们一个心不在焉地和银搭讪,一个站在不远,注视某人难得的惊恐,通体舒畅。
无惨:[你既然在意那个叫太宰的,何不把他变成鬼,让他永久陪着你?]
童磨轻摇金扇:[不行,人家可是把太宰当成人类的研究对象呢!]
这时,太宰和乱步的交谈一字不落地进入两人耳中。
太宰:“如果有阳光照射水面,或许能减轻这种罪孽感吧?”
乱步:“不,无论如何都很恶心。”
童磨持扇的手一僵,浓密的睫毛如单薄易碎的蝴蝶之翼在眼下投射一片光影。
他若无其事地笑笑,蹑手蹑脚走到太宰身后,把下颚搁在男人的肩膀上,侧头打量面色苍白的江户川乱步。
“乱步先生。”他半真半假地玩笑:“如果被艺术家本人听到这句话,可是会大发雷霆的噢。”
“在此之前,能否请你把脑袋从我的肩膀上移开呢?童磨先生。”
太宰治似笑非笑地说着,肩膀如地震般上下抖动。
极乐教祖硬是撑住了,可怜巴巴地咬着唇:
“但人家的冠冕真的很重呀,脖子都快被勒断了呢。”
“少装可怜,起来!”
乱步近距离看他们嬉闹,自然的互动犹如多年老友。
太宰眼中浮动的笑意更让他心惊不已。
乱步的脚不由自主往前挪了挪,不等走近,熟悉的温度再次缠绕上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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