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意。
清词心乱如麻,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不要交付自己的信任。
魏君顾见她有所动摇,决心一定要让她完全接纳自己。
“就算你还不能完全信我,你也应该信他,有他在,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这句话带给清词的冲击远大于之前,一瞬间,她竟然有点想落泪。
魏君顾见她动容,心防全数奔溃,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
“阿词,做我的皇后好不好?”他将唇印上她的额头,呢喃的话语更像是一种爱人间的絮语。
偌大的寝室,宽大雕花檀木床上罩着细密绣花纹的洒金帐子,床两头的烛台上燃着细烛,光芒不太亮,能影影绰绰看到帐内相拥的两人。
许久过后,魏君顾怀里的人终于轻轻点头。
前所未有的狂喜席卷而来,魏君顾要费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溢出胸腔的情绪。
“阿词,我很开心。”
清词当然知道他现在很开心,她都要被他箍得喘不过气了。
“你先松开,让我喘喘气。”清词推推他。
“不松。”魏君顾语气无赖,像小孩子守护自己最珍贵的糖果。
“松开。”
“不松。”
……
“松开。”
“不松,一辈子都不松。”
她就是他在这时间最珍贵的珍宝。
*
自从两人交心后,清词就发现贺清川的眼神越来越危险,表情越来越不对。
虽然没说,但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又叫太医来做什么,我不是已经没事了。”清词现在看到太医就头疼。
先前喝了两个多月的药,后面又吃了一个多月的药膳,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药,连带着对开药的太医都迁怒起来。
“只是确诊一下而已,没事我就放心了。”安慰清词一句,他又朝柳太医吩咐,“跟我来。”
柳太医忙携着药箱跟上,室内就只剩清词和侍女。
有什么话还要出去说,难道她不能知道?
清词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笑自己,想这么多干什么,他总不会害她。
“王妃娘娘已无大碍,只是还需将养些日子方能大好,近段日子切记不要过于劳累、受寒便可,也可适当增加活动,出门散心,亦对娘娘身体有益。”
“本王记下了。”
清词很高兴,不用喝药,也不用吃药膳,终于脱离病弱的状态,不是林黛玉了。
不过,这份高兴的心情,在晚膳后就随魏君顾的视线消失了。
清词沐浴完,倚在塌上闭目养神,由流霜拿着软巾给她细细擦拭头发。
正月天寒,许多人十天半月洗一次头都正常,但清词在现代习惯了每天洗,哪怕在冬天,最多隔一天就要洗头。
只是没有吹风机,擦头发这事就太繁琐了。
魏君顾沐浴完随意披了件长袍走出来,很自然地从流霜手里接过帕子继续为清词拭头发。
等帕子再拭不干水汽,他便换内力一缕一缕为她烘头发,还时不时按摩她头皮。
魏君顾熟知人体穴位,力道适中,按得清词舒服极了,都有点昏昏欲睡。
等头发全干,魏君顾便横腰抱着她往床上走去。清词习惯性地轻轻勾着他脖子,将头靠在他肩上。
将人放到床上,魏君顾没抽身离开,反而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从额头到眼睛,鼻子、脸颊、粉唇,他缠着她和他一起亲吻。
他亲了会儿,开始转移目标,来到她的脖子处轻轻啃噬,留下浅浅的痕迹一会儿后又消失不见。
直到清词感觉自己肩上一凉,才惊觉事情已经超出她的预想。
(小天使们不要屏蔽作话,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