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洗澡向来迅速,正套衣服呢,他却突然感觉不对,加快动作的同时扬声喊道:“裴慈?”
没有回应。
红药顿时神情一冷,连被热汽蒙上了一层白雾的眼镜也顾不上拿,直接赤脚跑出浴室。
“裴慈你怎么……了?!”
看着门口抱着裴慈手臂哭得梨花带雨的晓霏,和状态明显不对,手足无措却到底没有抽出手臂推开人的裴慈,红药眼睛一眯,携着满身水汽与寒意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将裴慈拉到身边,然后直直对上晓霏盈满泪水的眼眸。
“居然还敢自己找上门来?”红药面若寒霜,冷冷一笑,“活得不耐烦了?”
晓霏看着青年那双比冬日北临山间最浓重的夜色更黑更森冷的眼眸,不受控制地轻轻打了个寒颤,抖着嗓子道:“我……我早就死了。”
红药挑挑眉:“所以你是嫌死的还不够透?”
红药嘴唇轻动,正想放狠话说我可以成全你,眼前突然一白——一条柔软厚实的白毛巾突然盖到他湿漉漉的脑袋上,裴慈蹲身,将一双拖鞋摆到他脚边后,又起身帮他理了理因为匆忙而穿得歪歪斜斜的宽大白T恤。
“跑这么急做什么?我刚才不是应了你么。”裴慈抬手,十分自然地给红药擦还在滴水的黑发。
红药眼帘轻垂,低头任裴慈动作,踩在冰凉瓷砖上的白嫩脚趾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平静冷淡:“酒店浴室的隔音挺好,我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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