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当然也疼爱这唯一的小妹，可这件事他家小妹确实不占理。

要是卓玉岚主动和离娶他家小妹，那姜瑞年虽然看不起他，可只要小妹喜欢他也不会说什么，左右姜家不是养不起一个卓家，可卓玉岚明显是对他家小妹没那方面意思，就算他们想办法让他娶了小妹，最后小妹也不会幸福。

因此姜瑞年是不支持姜家去除掉顾菀，让卓玉岚误以为顾菀病逝，继而安心娶继妻的。

……而且没了顾菀，卓玉岚也不一定会娶他家小妹啊。

小妹不懂事，娘也跟着老三胡闹。

“小妹，卓玉岚家中有妻子，他不愿意娶你，你还是把他忘了吧，或者你作为姜家的女儿想要给他做姨太太？”姜瑞年这话说的有些重了，但他也是一片苦心，“你喜欢自由婚姻，和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而不是随便嫁一个人，我们都随你，你要是真想嫁给卓玉岚又不愿意当姨太太，那也行，我这就派人去除掉顾菀，只是这么一来，卓玉岚或许就更加不愿意理你了。”

姜瑞秋一怔，她没想过要顾菀的命，只是觉得她和卓玉岚不般配，两人不合适，想让她退出而已，可是让她当卓玉岚的姨太太她也是不愿意的，因此一时间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大哥，顾菀和卓大哥是封建礼教出来的包办婚姻，卓大哥根本就不喜欢她，他们话都说不到一起去，顾菀知道什么是英文吗？知道什么是牛排吗？她什么都不知道，哪里配得上卓大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卓大哥那么好的人，却因为责任不愿意离婚，我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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