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小儿的性命, 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小孩子家的争吵打闹, 怎么能算是事?
然小儿欺凌, 只比成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为他们从不知轻重,不知是非,更不知后果。
母亲那时总安慰他,且忍着, 父亲总会接他们母子归国, 这一等, 就是快十年,总有人恶意在他耳边叨念, 赢异人已另外娶韩国贵女, 生下嫡子, 你们母子不过是他抛弃在邯郸的弃子。
终于, 他忍到了父亲继位,这时的赵王终于反应过来,主动将他们母子送归——若是那韩女所生之子继位,岂不是让那韩国占了便宜?
回到秦国的那一年,他甚至不会秦语,没有朋友,亦无师长,看着弟弟天真地环绕在父母膝下,却全然没有一分对未来的恐惧,他已经经历过阴暗的时光,从此之后,长路漫漫,再多雷雨风霜,也皆是光明。
锦绣仪仗,覆铜车驾,严江从城墙上下来,中途加上了巡游队伍——队中一名金色健马,有鞍无人,很明显就是给他准备的。
他熟练地上马,秦王看他一眼,他回头给了秦王一个微笑眨眼,算是招呼了。
接到信息的秦王政表情依旧霸道冷漠,矜持地克制着,没有回以微笑。
秦王车驾一路直行入赵王宫阙,这里未受兵灾,华美依然,朝殿之上,赵王迁微微颤抖地跪在一旁边,以示请罪诚服。
他完全没有如韩王安那样的礼遇,因为破城与请降,根本不是同一个维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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