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脸凶相,络腮胡子,一道狰狞的伤口从眼角划脖颈,李云深几乎不能想象这样重的伤势这个人是这样活下来的。
这个人,他并不认识,这是杨子仪的心腹,离开他的三年里收拢来的心腹,这三年来果然变化良多。
“开口了吗?”
“没,”汉子摇了摇头,有些迟疑,“一直都没说话,不论我们怎么逼问都不肯开口,已经依照您的吩咐让那些人都去过了,没有动静。”
迟疑片刻还是道:“已经动过刑了,哪怕再烈的汉子也要招了,他那个样子,恕属下直言,若不是当真疯了就是心智极坚,一般刑法怕是不行。”
其实他更倾向于这位是真疯了,可很明显,将军不信。
其实连他也不信,从前那样风华无双的人物,怎么会就这样无缘无故的疯了,怕不是想要在改朝换代的时候苟且偷生,可是他们都是李云霁手里出来的人,折磨人的功夫炉火纯青,再硬的嘴也能撬开,更遑论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病秧子。
杨子仪神色微敛,却没有说话,李云深已经先他一步走了进去,房间同隔壁是相连的,中间用番邦进贡的玉做了一道特殊的屏风。
从另一间瞧不见这一间的情况,但从这里却能完完整整的看见另一面的情形,甚至连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声音一进去就能听见压抑的呻/吟和低泣。
其实前面三天杨子仪一直守着李云深,自己也不曾过来看过,只是把谢青吾扔给了这群人,这群混账都该碎尸万段,但死前哄着他们帮忙试探谢青吾一回也算废物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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