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将春药男带回了己的房间——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徐彦己给他起了一个称呼。
不得不说徐彦现在的身体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把人带上楼的时候害得春药男中途在楼道里磕了好几,他只希望这几不会让春药男就此嗝屁。
在地上铺了床被子,徐彦将春药男给丢了上去,接着跑去楼,在房东家找到了拖把,从热水器里放了点水,把门的血迹尽量给拖干净,接着他重新检查了一楼的铁门,确定锁好了,又搬了一个柜子抵在门后,这才颠颠地跑回楼上去,仔细检查一春药男还有没有救。
徐彦找到一把剪刀,剪开了春药男伤附近的衣服,仔细查看起来,修真多年,身为合欢派的人才人物,他对炼丹炼器都有涉及,查看一个凡人的伤势对他而言并不算什大事,只不过他目前手边没药也没药鼎,想要炼丹救人是不现实了。
仔细查看过后,这个春药男昏迷的主要原因恐怕是失血过多,他的内脏骨头都没有大碍,当然春药男此时需要面对的最大难题恐怕是在他身上的春药,这种春药哪怕是和别人结合解了都还是会伤到他的根底,让他身体变得虚弱,没有长时间的调养怕是不会好。
“你小子真是好运……”徐彦用手边找到的药物处理包扎好伤后戳了戳春药男的脸颊,言语道,这种药旁人不解决,但对徐彦而言并不是什问题,不过尽管之前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未来,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临到头的时候他还是有些退缩了。
徐彦起身,在房间里转起圈圈来,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用身体给春药男解除药性,虽说他有过不鼎炉,但那是他操别人啊,被别人操在他的人生中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就在徐彦快要去抽签决定要不要现在扑上去把春药男给睡了的时候,躺在地上的春药男喘息了一声,睁开了双眼。
徐彦一低头,正好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因为春药的缘故,那双眼睛黑沉得有些不正常,瞳孔涣散,但是他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站在身前的徐彦,想也没想地一抬手,把徐彦给拉倒在地。
“等……”徐彦惊了一跳,眼看着己就要压在对方伤上,赶忙匆匆扭腰转了个身,趴倒在了一旁的地板上,他正想站起身抱怨几句,就感到腰肢被一双手臂箍住了,他想要去拉开,却毫无办法——毕竟这个身体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宅男,哪里和一个看上去就练过的男人对抗。
春药男的嘴唇从后背贴了上来,在徐彦的后颈上又亲又咬,跟只金毛犬似的,徐彦意识继续挣扎,但是一想己迟早都要做这种事,便放松了身体,主动配合起来。
但他到底低估了一个中了烈性春药的人到底有多怕,只听得刺啦一声,他的休闲裤竟然直接被扯坏了,常年窝在房间里导致他的皮肤比常人要白上不,撕开裤子后露的白晃晃的大腿,让春药男本就不多的理性彻底跑没了踪影。
徐彦还想着要安抚对方,好让这场强奸变成和奸,但是春药男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性,压根不记得润滑一类的事情,只想着赶紧发泄来,拉徐彦的内裤之后,解开己的裤子放大的阳具就开始拼命在徐彦的屁股上戳弄起来。
屁股和
肉棒的接触,让徐彦对对方阳具的尺寸大概有了个概念,这让他更是头疼,不做润滑就这插进来他绝对会被做死的!
要是挣扎吧,人家一只手就钳制住他,配合吧,人家一心只想着捅进穴里爽一爽,真是进也不是办法,退也不是办法。
春药男的阳具在徐彦的屁股上胡乱捣弄着,突然他戳到了一个地方,龟头隐约往里推进了一些,人的本让春药男再度将阳具戳向那个地方。
徐彦身体一个哆嗦,刚刚春药男的阳具戳开了他的女穴的阴唇,摩擦过产生的快感让他意识收紧花穴,双腿一软险些整个人彻底和地板贴合在一起。
穴里突然冒的湿意和骚痒让徐彦不觉地将屁股往后贴去,然而他忘记了春药男被他命名为春药男正是因为中了春药,找到了以发泄的地方,春药男揉捏着他的瓣,将阳具照着之前戳到的地方用劲捅了过去。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徐彦连叫都没叫声,前方本来半勃的阳具也疼得萎靡不振,立时软了去。
第一次被进入的花穴紧致得怕,春药男被花穴吸得爽快,只觉得浑身火热的感觉终于消退了一些,哪里会注意到徐彦疼得脸色发白,一心只想着用大的肉棒撑开穴肉,往最深处捅去。
徐彦咬紧牙关,感觉己身体都要被那大的肉棒给劈成两半,察觉到肉棒整根插入了他的花穴,他赶忙回忆起以前翻阅过的纯阴之体的修炼诀,让己转移注意力好赶快适应穴里的物。
春药男觉得己的肉棒被吸得无比舒服,追寻着本捉住徐彦的腰,跪坐在他的背后,抽己的阳具又狠狠撞了回去。
徐彦咬牙承受着来身后的撞击,趁着这个机会开始抓紧时间修炼起来,几分钟后,花穴已经开始适应了大肉棒的存在,意识地箍紧,用穴肉吮吸着,湿热的淫水也从花穴中流了来,润滑了花穴,让阳具的进入更加顺利无阻。
先前疼痛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了,后方的青年大开大合地猛力操干着花穴,带一片片淫液,发“噗嗤噗嗤”的水声,徐彦摇晃着部,每当肉棒离开的时候,都意识地往后退去想要将肉棒留住,他前方的阳具早已经颤颤巍巍地起立,前端吐一又一的浊液。
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春药男让徐彦就着体相连的姿势转了个身,肉棒在穴内的研磨让徐彦爽得蜷紧了脚趾头:“啊……不……不行了……好爽……”
春药男坐在地板上,徐彦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整个身体都被得软了来,不得不靠着青年才坐稳。
青年捉住他的腰将他身体提起,又压了回去,时己挺腰向上撞去,这一肉棒进入得极深,徐彦感到己身体中似乎有什地方被肉棒给打开了,又疼又酸,却又爽得他头皮发麻,除了大声浪叫,他说不其任何的话来了。
几次简直快要深入子宫的顶撞之后,徐彦再也忍耐不住,花穴剧烈抽搐收缩起来:“……要……要到了……啊!”
随着他一声尖叫,花穴内涌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他被操得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