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自己的作品当大白菜那样吆喝着卖,很快就会一文不值。
她讥讽道:“他真把字画拿出去卖了?”
方槐花道:“你当他傻啊,自然是等着别人抱着金山上门求,否则别说赚钱,面子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
阮棉棉有些看不明白方槐花的用意。
司徒曜和“阮氏”早就闹掰了,就算自己真对他那些金山感兴趣,岂是想搂就搂得着的?
“有人想出高价买一幅妹夫的墨兰图,一直找不到门路,所以……”方槐花在她肩上拍了拍。
“不可能!”阮棉棉把她的手拂开:“你还是我姐呢,净出些馊主意!我至于为了几个臭钱低三下四去求他?”
“谁让你求他了,我这不是一举两得么!你才二十八岁,难道就想这么一辈子守活寡?
你就把这事儿当个台阶,夫妻两个有什么事情说不开的?孩子都多大了还整日只知道赌气!”
阮棉棉嗤笑:“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了?更何况世上又不止司徒曜一个男人!”
“原来你还知道世上不止他一个男人啊?早干嘛去了?你看看人家涂征,哪一点不比司徒曜强?”
阮棉棉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合着这位槐花大姐绕了半天,目的还是和司徒篌那臭小子一样,巴不得自己赶紧和离改嫁。
“我说你怎的不声不响地回娘家来了,原来是给人当说客!”
方槐花道:“别把人想得那么不堪,涂征对你的心思咱们家谁不知晓?我这个做大姐的人心疼他这个弟弟十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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