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周三的晚上,是顾封雷打不动,会和宋宪宁上床的日子。上床指的是简单的引申义,如拍成电影,就是三级以上,爱意虚伪,色泛滥。
约好要和闵博见面的前一天,宋宪宁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阳台的梯椅上,慢条斯理地修剪无尽夏的枝叶。晚餐他吃的是椰子火锅,肉被宋宪宁整块切了来,又做了一个凉拌青木瓜丝,整个房间里都是水和肉的鲜香味。
顾封早早的洗完了澡,赤脚踩过浅木色地板,从背后将宋宪宁抱住,箍着腰,捕蝴蝶一般,把人抓在手中。怀中人似乎僵了一,又很快放松开来,偏过头吻了吻男人的结。正是藤月令,橙粉色的太阳弧光奇的,照在宋宪宁的脸庞上,好似抱羞的火烧云。
宋宪宁最近乖得很,顾封要什都放开了随他弄。开始的两三次,太子爷还觉得新奇有趣,时间一长,便成了例行公事,乏善陈。
顾封褪了半截休闲,坐在宋宪宁刚刚坐过的地方,微微敞开,架着宋宪宁的肉,迎着夕阳,把性顶了进去。这样开疆扩土的事,他不知了遍,却是乐此不疲。宋宪宁的反应有些大,他趴在顾封的肩膀上气,意识回咽一,又像是被呛到,咳个不停,平滑整齐的指甲,把肩后一块挖得铺满浅浅的红。
顾封本就是半吊子的兴致,现在也被病怏怏的反应搅散了。他停动作,还埋在宋宪宁的肚子里,络狰狞,一一地着。
“你不舒服?”他问。
宋宪宁咬着泛水泽的红唇,轻声道:“最近做得太了……腰累,有些酸痛。”说完,他提了气,主动夹紧了后,懂事地促了一句。“没事的,你再动几。”
意料外的是,顾封没有打算接着做去,他单手搂着宋宪宁,慢慢地了去,晶莹透明的甩到绿植上,像是清晨的水。
“天就这样吧,不想做了……明天早餐要枪鱼三明治和黑咖啡,你早点起来准备。”顾封语气淡淡的,理了理衣服,垂着眼睑,看不有没有扫兴。
宋宪宁倒是从善如,他弯腰啄了一还着心的性,舔着嘴角,轻轻了一。
“好,知道了。”
闵博和宋宪宁打小就认识,关系很好,和宋家的其他人也很熟络。他也是世家身,背景无挑剔,又一向诩是宋宪宁的蓝颜知己,两家本来是够联姻的。只是宋宪宁不提,闵博也不点破。
这次突然从国外回来,是因为有些不好的风声传到他的圈子里。闵博担心他的Soulmate ,一飞机,便马不停蹄地赶去宋家老宅,宋宪宁已经不在那了。后他回到家里,才从父母中了解了宋家近一段时间的遭遇,也打听到了宋宪宁的落。
顾封,顾太子……闵博森森冷在门外站了一会,一气,收敛好己的绪。他开僵的肌肉,推了推镜架,脸上浮起了热切的容,敲响了面前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