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户,不用多解释,看她们住的房子就知道了,用现在的人说,这栋房子绝对是危房。
外头,刘安继续自说自话:“叔,婶,我和小凤是真心喜欢对方的,现在小凤又怀有我的孩子,我刘安当然不能弃她不管,我要把她娶回家,至于彩礼,乡亲们都在,你们说个数。”
刘安当然明白苏小凤肚子里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他那天还没怎么样两个人就滚下了小陡坡,然后在那里遇到两个黑衣人,黑衣人手中拿着利器,看样子在追什么人,刘安趴在原地不敢吱声,就怕黑衣人发现他。
要不是今天一早碰到了苏小桃,他差点把苏小凤这号人给忘记了,上次没有得逞,心中盘算中今天一定要把苏小凤拿到手。
心怀不轨的她在村口看到苏小凤,心中一喜,就把她往隐蔽处拉,谁曾想碰到了苏老拐。
“对,你们说个数,只要我们觉的合理,绝对没有二话。”刘大头粗着嗓门表态:“话又说回来,你们家闺王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肚子里怀着一个,你就是说给谁家也不值几个钱,所以该要多少彩礼,你们心中要个数。”
女孩子吗?要是黄花大闺女拿下乔,多要些彩礼什么的都说得过去。不是黄花大闺女,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就算是他刘家的种,女方也得求着你男方。
毕竟要是男方一个改变主意不想娶了,女方哭都没地方哭去。
一般这种情况,彩礼什么的就是意思意思。
刘大头心里当然有本账,苏老拐要是要的多了,他立马转身走人,看他们怎么办。
刘大头说到这里,仰起头问边上的村民:“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么个礼?”
“你们两家即然要结亲,自然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彩礼这些都是小事,你们两家自己没有意见就行。”边上的三叔公算是村民当中年轻比较大的,又是苏老拐自己的三叔公,这个时候自然是要出来说上一两句的。
事情闹到了这个份上,肯定只有结婚一条路。都要结婚了,和气最重要,其它的彩礼礼节这些都可以商量。
“要我说,还要什么彩礼呀,这婚礼要是再拖下去,小凤的肚子该显了,直接挑个日子把婚结了才是正事。”胡秀兰是苏小桃的妈,是个嘴碎的。
苏老拐脸色发黑的站在门口的屋檐下,听着刘大头的话,一时间有些难于拿定主意。
这件事,不管是小凤主动的还是刘安主动的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凤肚子里有了。
你有了,你除了与人家结婚这一条路可走,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苏老拐,你不会真想答应吧。”何西梅看着苏老拐的样子,就知道苏老拐要答应了。
“何西梅,你是不是挺失望呀。”胡秀兰笑出声:“人在你眼皮底下都没看住,最后小凤还是要嫁人了。”
何西梅刚要反驳,就听苏老拐道:“事情即然发生了,总该有个解决之法,你们进……。”进屋说三字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听一道女声响起。
“我不同意。”苏小凤在床上听了半天终于听不下去,下床走了出来,她站在门口,与苏老拐差个五六步,一字一顿道:“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不是刘安的。”
众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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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孩子是谁的
众人听到苏小凤的这一句话,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苏小凤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安的,难不成苏小凤为了自己不嫁给傻子,不止跟了刘安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村民们看着苏小凤的眼神都变了。
啧啧,真是看不出来,这个苏小凤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是个水性杨花的主,和一个流氓发生关系不说,又与别的男人好上了。
果真是最不出声的狗,咬起人来才越惊天动地,谁能想到平时闷不作声的苏小凤未婚怀孕了不说,还不止与一个男人有关系。
“大家听到没有,小凤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安的。天哪,小凤,你这是跟了几个男人,和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哪?”胡秀兰听站苏小凤的话,眼里的兴奋的不行,大消息,绝对是震惊周围十里八村的大消息,这个消息一旦传出来,苏小凤的名声,啧啧……。
“小凤,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安的,那会是谁的。”何西梅的弟弟何勇一听苏小凤的话,心里同样一惊,总不能是鹏子的吧。
转而一想,鹏子今年二十一了,除了脑子不灵光,在男女情事上面,未必不开窍,但绝对不可能,鹏子干不出那事。
刘安眼睛转了转,他当然知道苏小凤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那天他是想睡苏小凤来着,谁知苏小凤这女人看着没什么力气,哪天却跟发了疯一般,在挣扎过程中,两人双双滚下了坡。
他摔的不轻,养了近两个月身体才好点,想着来找苏小凤,看看能不能占点便宜,结果被苏老拐发现,还顺带挖出了苏小凤怀孕的消息。
当时他也是惊的七零八落,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苏小凤未婚怀孕,自己要是这个时间上门提亲,再跟众人说一声,那孩子是他刘安的,苏小凤除了嫁给自己,根本无路可走。
他当然不傻,娶一个破身子回家,还帮别人带娃的事他可不干。
苏小凤人长得不差,自己娶回去以后,随便找个理由把她孩子弄了,然后再玩上一阵,就让她去接客。
以苏小凤的美貌,往人群堆里一站,那些个男人绝对眼睛要直,靠着苏小凤这颗摇钱树,他刘安以后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好。
说娶就娶,立马拉着老爸上门提亲,准备了些诚意就上门来了,现在听到苏小凤说孩子不是他的,他冷笑一声:“苏小凤,你可要想清楚再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两个月前我们发生在半山坡的事了。”
如果是原主,听到刘安提起这段两个月前的事,一定会悲愤交加,只不过现在的苏小凤,早已不是那个畏畏弱弱的女子,现在的苏小凤,来自现代,在创业过程中,与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眼前这个痞子,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眼角看了一眼自家角落,一把笤帚,几把锄子静静立在那里,苏老拐新打的一把锄子,因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