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早该千刀万剐一万遍了。你养的小鬼不是直接让他们死亡的原因，它只是将他们的祸报提前了。”

“你要相信因果报应，坏人永远不会长命。”

“不过提前了他们祸报要付出一定代价，所以你折了些寿。”

陈舟拍了拍辛思婉的肩：“你现在的资源，舞台，粉丝，也是你迟来的福报。”

“佟总没有开除你，也是看见你身上无限的可能性。你的歌唱的不错，值得被喜欢。”

“所以不要在再想这些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

辛思婉眼眶湿润，重重的点下头。

陈舟提着餐盒，走出电梯。

佟厉看着手表，眼睛随着秒钟转动，直到推门的声音，才抬起头。

陈舟抿着嘴，还有些不自在，站在门口没动，也不想对上佟厉的视线。

佟厉凝视他一会儿，对他招手：“过来。”

陈舟这才挪动脚步，蹭到佟厉跟前，将餐盒放在桌上。

佟厉朝他伸出手：“牵手。”

陈舟一愣，眨了眨眼睛，在佟厉带着笑意的眼神中伸出手。

下一刻，就被十指相扣。

佟厉继续仰视看他：“亲亲。”

陈舟炸毛：“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佟厉眼里很是无辜：“没有。这叫做解放天性。”

陈舟：哦是啊，你一个早上之后就解放天性了。

佟厉见陈舟微红着眼眶不说话，早上的缠绵的记忆又涌了上来。

相握的手轻轻用力，陈舟猝不及防的就被拉入佟厉的怀里，跌坐在他腿上。

佟厉一手搂住他的腰，给他揉揉，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还疼吗？”

陈舟咬牙，脸上又红又羞：“不疼。”

佟厉闭上眼，轻轻的嗯了一声，不再发问，就帮他揉腰。

陈舟侧头看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捏他的耳朵。

嗯，滚烫的。

就说嘛，你一定也在害羞！

陈舟坐在他怀里舒舒服服的，还不忘拿起午饭给他：“吃饭。”

佟厉摇头：“我的手很忙，一只忙着牵你，一只忙着给你按摩。你喂我。”

陈舟眉尾一挑，忽然笑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粘人啊？”

佟厉拿头发蹭了蹭他的下巴：“我也不知道我会这样。都怪你。”

陈舟无奈，只好单手打开饭盒，拿勺子喂他吃饭。

佟厉皱着眉看着递到嘴边的甜青椒：“我不喜欢吃。”

“不准挑食，接下来还有生菜，胡萝卜，香菇，都得吃。”

“......好。”

佟厉知道，陈舟是故意的。

毕竟今天早上欺负他欺负的太狠了。

陈舟今日身体总是不得劲儿，也就没有四处乱逛去卖符纸，安心的躺在沙发上陪佟厉办公。

“嗯，好，我明白了......这件事你先和警察交涉好......他们确认是意外就是吧。消息封锁好，不准泄露出一点......”

陈舟迷迷糊糊听到这个对话，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佟厉身边。

“怎么了？还皱眉头？”

佟厉搂过他的腰，眼神平静：“新收购的雅达大楼出现电梯故障导致乘客死亡的事情。”

“但是经过警方和维修人员的检查，发现电梯是没有毛病，并且，乘客是自己心脏猝死的。”

陈舟歪头，伸手整理他的领带：“那就是意外？”

“若只是一个还好说，但是已经发生了四起了。而且，每一个受害人都是同样的死法，都有一个特点——是男性。”

“所以我怀疑，这是你才能解决的事情。”

陈舟抿唇：“那我明天去看看？”

佟厉轻轻摇了一下头：“等几天吧，现在那座楼正在做清理，我把它锁了。”

“好。”

“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佟厉补充了这一句，得到了陈舟疑惑的眼神。

“那个雅达大楼很重要吗？”

“不，是你很重要。”

陈舟语塞，对上他平静的视线，总算从他波澜不惊的眼里看出来些许不一样的意味。

他在担心自己。

陈舟微微弯腰，亲亲他的嘴角：“哇，你好粘人啊……”

佟厉抬手压住他的脖子：“就和之前的你一样。”

他微微抬头，堵上陈舟的嘴唇，细细舔舐之后，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说：“现在你得到了我就不那么粘我了，就和公司群里面那些人说自己的恋人一样，大猪蹄子。”

陈舟噗嗤一笑，没有再说什么，用行动证明自己。

他张开腿跨坐在佟厉身上，搂住他的脖子献出一个漫长的吻。

这件事搁置了半个月，彼时佟厉的腿已经被修复的好了一半。

佟厉的小腿已经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只是还是不能动，但这也足以让他开心了。

可是陈舟不开心，被佟厉吃的死死的，尤其是在某个费劲的方面。

他腰不行啊。

两人不方便在白天去雅达大楼，只好定在晚上。

陈舟轻装上阵，背了个小帆布包，里面是不久前用朱砂画好的符，还有一把桃木剑。

他掏出插在背包里的桃木剑，塞到佟厉的手里。

“给我干什么？”

“你手无缚鸡之力的，不给点东西给你我怎么放心。”

说着，陈舟又掏出一把符纸，细心的粘了一圈粘在他的身上，顺手在轮椅上也粘了几张。

“......”佟厉垂眸看了看，也没去阻止，“那等一会儿一给我开一下天眼吧。”

陈舟拒绝了他：“不行不行！那些受害者不都是心脏猝死的吗，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个脏东西很吓人！”

“你吓坏了怎么办？”

佟厉眼中浮现点点笑意：“我应该比你胆大吧？”

“你都不会吓到，我怎么会。”

陈舟一瘪嘴，想起上次佟厉见到辛思婉那副样子的时候风轻云淡的脸色，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这样吧......”陈舟拿出一个符纸，在上面用朱砂重新画了一下，再递给佟厉，“用这个，想看的时候透过这个看，不想看就收起来。”

佟厉结果握在手里，“这样你就占不了我的便宜了。”

陈舟：......你语气听起来怎么还有点失望？

佟厉随后伸出手指点点自己的唇：“给你占便宜。”

陈舟：......

陈舟佯装流氓，舔了舔嘴角：“好啊，那现在你就乖乖躺好，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

佟厉抿唇，嘴角微微有了些弧度。

前面开车的赵伯默默的将后视镜关上。

没眼看没眼看。

陈舟和佟厉被赵伯送到雅达大楼的门口。

佟厉透过符纸看到一丝丝的黑气从大楼门口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