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七章 初次(上)(huaxue开苞)

热门小说推荐

七章初次(上)

“手术已经完成。”

“体征稳定。”

“将继续监控。”

“?”

塞缪尔猛地发现自己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黑布下的眼睛陡然睁开,他近乎惊慌地转动着眼珠,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又像是第一次在这里醒来时一样昏沉。

想睡——对睡眠的渴望还没有完全消去,那大概是药物的效果吧,无论他做些什么都挥之不去。

这一定是那机械声主人做的,塞缪尔知道,它的话让他既困惑又恐惧。

“手术”——是指仪式吗?

现在他的身体没有力量,也是它搞的鬼吗?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陷入的沉睡那是、发生在半夜吗?

塞缪尔思索着,不妙的预感随着想法的深入渐渐变得更浓:仪式的结束意味着他要正式开始作为一个“祭品”的工作。

而在那之前,祭司们会先来为祭品投入使用做最后的准备

“啧。”他咬了咬牙,手脚猛地挣动了一下。

这个举动除了带来一阵碰撞声外什么也没有带来,那些束缚仍然坚固,他维持着一个双脚大开的姿势躺着。

塞缪尔垂了垂眼,又握了握拳。

他的力气其实已经恢复不少,但显然还没有恢复到能够打破祭坛桎梏的水平。

要想离开这里,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

该死。

塞缪尔从未想过,这个想法给自己带来的沮丧感竟有如此之大。

失去身体自由、被迫耽溺于快感,他忽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渴望脱离这样的生活。

而现在他在这里恐怕连自杀也做不到。

“咕”令人厌恶。

来到这里后,他曾无数次这样觉得,这种感觉犹如盘踞在心底的毒蛇。

而塞缪尔连一星半点将它杀死的打算也没有。

就这样又经过了一段时间,喂食花蜜的人如期而至。

他刚一进门,塞缪尔便听见他的脚步声顿住,接着是某种“滴滴”的声效,对方大概是在检查些什么吧。

这声音毫无疑问,一定与仪式有关。

下身忽地便开始钝痛了起来,像有把刀子在他身上狠狠地划拉了一个口子。

双腿之间难以启齿的地方难受得要命,以前那里从来不会有感觉,现在却已截然不同。

来人给了他花蜜,又很快离去,没有再碰他。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吱呀——”

他再度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响。

塞缪尔僵住——这声音的含义,他再清楚不过了。

那是祭司们和长老一起来检验仪式完成度的象征,每过一段时间他们就会来,像在检查果实的成熟度。

三道脚步声向他靠近,为首的那个率先停了下来。

一只苍老的手缓缓地伸出,在他的胸口婆娑着。

塞缪尔抿住了唇。

那碰触在他胸口掀起一团热度,这真该死,令人既难堪又难过。

长老的年纪已经相当大了,据传闻已经有许多年没有性事,但即便如此,他的注视依然刺人。

“仪式已经完成了。”然后,他听见长老的声音。

“”果然,那个机械声是这个意思。

“那么,长老”西亚鲁的声音,“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可以吗?”

或许是因为对西亚鲁为人的了解,塞缪尔觉得他的声音格外地令人厌恶。

——就像那只手一样。

“嗯。”长老这样答道,似乎还点了点头,塞缪尔听见衣服的婆娑声,“就交给你们吧。”

接着又是脚步。

他们在向外走去。

但塞缪尔知道,这次离开的只有长老一人。

果然,有两个脚步声返了回来,塞缪尔听见急促的呼吸声,离得很近,像是在打量自己赤裸的身躯。

“塞缪尔。”是拉里,这是塞缪尔来到这里后,第二次听见他的声音,“抱歉。”

“有什么可抱歉的?”然后是西亚鲁开口了,“选他作为祭品的又不是我们,而是上天。”

他的手已经贴着塞缪尔的小腿肚抚摸,那里的肌肉已经在这些时日里消退了不少,变得更瘦、更加无力。

塞缪尔微微挣动着,但理所当然般,他的动作没能带来任何效果。

西亚鲁甚至发出了一声嗤笑,用手指轻轻弹动他的小腿:“你的确知道我们绑着祭品的原因,对吧?”

——那是为了让他们不逃跑。

这是在宣言他所做的,不过是徒劳的无用功。

“还是说”西亚鲁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只是想增加一些​​情‌​趣‌‍‍‌­?”

“啧。”

“别一直咬着嘴,还是有不少人喜欢用那里的。”

“闭嘴啊!”

股间突地被狠狠拍打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塞缪尔惊呼出声。

“你没资格说这种话。”而西亚鲁继续说道,“就凭现在的你——哪有资格发号施令?”

他的手没有再移向别处,两根手指在塞缪尔的双腿间徘徊,从​‌‍‌后‎​穴​​‍‌缓慢地移动向前。,

西亚鲁低声笑着,笑声下流:“嘿,你知道你这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

“呜”

塞缪尔当然不知道。

但他可以想象。

现在正被西亚鲁手指碰触的地方是不折不扣的新生器官,他方一碰触、塞缪尔就明白了这点。

他的手指推开本该包裹着那里的​‎肉‌‍唇​‎,用两根手指将它完全展露,而后用另一根手指沿着缝隙上下游移,不住地搔刮着入口的部位。

“——”

塞缪尔的呼吸有些沉重。

麻酥感就在这样的撩拨间传来,用奇怪的部位感受到了快感让他腹中一团纠结。

而这陌生的、新鲜的、轻而易举诞生的刺激开凿着他的身体,就好似他的大脑中有什么他从未可知的地带一般。

而他这个个体便在这样的状况下被撕扯,被分割成诸多片段摇晃并且闪烁。

世界就这样焦躁成一团,他甚至无法分清此时此刻的感受究竟是那器官本身带来的,还是因为他本身一直在渴求被碰触

——祭品‍‎­​淫‍‍­‎‎乱‌­无比。

这个词汇不知是从何处承袭而来,明明使之诞生的社会条件已经消失,其贬义色彩却完整地继承了下来。

作为侮辱的手段相当有效,表达厌弃也没有问题,总是夹杂着笑声一起从祭坛里传出。

现在,塞缪尔多多少少理解了“‍‎­​淫‍‍­‎‎乱‌­”的成因,花蜜与被触摸的感觉简直像是烙印在了他身体内侧般。

“看起来很清楚嘛。”而西亚鲁恶质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这里都湿了哦?”

手指顺着那道缝隙向上游

移着。

顶端,曾经被碰触过的地方在情潮中充血。,

西亚鲁轻巧地将它拨出,在指缝间玩弄。

“!”

塞缪尔猛地一僵,拼命地压抑住了喉咙间的呻吟。

他慌乱地透过针线的缝隙看向四周,拉里他正在看着吗?

尽管他并不认为这样的情况下拉里能够做些什么,但这种想法却不断地从心底涌出。

晦暗的视野没能捕捉到拉里,而西亚鲁又用指尖狠狠捏了把那处的嫩肉。

“呜、”塞缪尔猛地一颤,最终没能完全抑制住自己的声响。

“哈,还是有点反应的啊?”西亚鲁撇着嘴微笑,既狰狞又恶劣地,“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吧?”

“——”塞缪尔不说话。

两位祭司之所以被留下来就是因此。

第一次享用祭品的权力归属于祭司与长老。

据说这样做有辟邪除厄的意义在其间,但就塞缪尔而言,他认为这只不过是为了体现那些人的权力而已。

“特权”就是这样产生的,村里的年轻人会对祭司有所向往,其原因之一就是这个。

而村民们认定西亚鲁是大长老之子,其部分原因也是由此推算出的时间

西亚鲁没有等他的回应,他抬起头向着一边:“按照事先说好的那样,可以吧?”

塞缪尔的身体又是一僵。

那句话明显不是对他说的,那么,一定是

“啊嗯。”果然,接下来他便听见了拉里含糊的回答。

声音太过模糊,像是在什么地方纠缠不清似的。

塞缪尔挣扎着想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因为下身的激痛而一下子被拽了回来。

西亚鲁的手指更用力了,似乎正隐隐忍耐着兴奋。

“那么,这家伙就交给我了。”他说,“我会好好地对待他的。”

“!”

“”

“你就在一边好好看着吧,拉里。”

西亚鲁松开了手。

塞缪尔一直屏住的呼吸这才松弛下来。

可他根本不敢太过放松,方才身旁两人间的对话还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说好的”是什么意思?

“拉、里?”他们做了什么约定吗?

塞缪尔微弱的呼唤声被金属的摩擦声掩盖了过去。

他稍稍抬头,忽地意识到那声音是从自己身下的金属上传来的,它们正在移动着。

它们一动,他的身体也就随之被扯动,他发觉被扯动的只有双脚,他的双腿正被不断地向外拉开。

“呜!”

原本就大张的双腿被拉扯得更开了。

不仅是下身暴露无遗,甚至好像要让新生的缝隙都被拉开似的。

内里的血肉感觉到了外头的空气,凉意像是从下身一股脑传抵了脑海般,让塞缪尔微颤了起来。

“里面看得很清楚啊。”西亚鲁这样说,“一缩一缩的是想要了吗?”

“咕”塞缪尔紧紧咬着唇,不说话。

屈辱——不仅仅是像这样被蒙着双眼肆意视奸,更是因为他无法看见、而西亚鲁则截然相反。,

姿态上的弱势、彼此情景上的差异,同时作为一位猎手,塞缪尔向来厌恶手无寸铁的状态。,

——想离开这里。?

西亚鲁不会让他做到。

拉里也是。

“我要进去咯。”

“?!”

耳边传来了潮湿的挖掘声。

下身有异物侵入的感觉与​‌‍‌后‎​穴​​‍‌被入侵时截然不同,并没有疼痛,也没有那种微弱的撕裂感。

甬道狭窄又湿润,柔软又紧致地包裹着进入物,异样的感觉沿脊背徘徊,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在他的尾椎上撞了一下。

“唔!”塞缪尔一声闷哼,身体里,西亚鲁的两根手指微微弯曲着。

“早就听说祭品刚长出来的地方又紧又小,果然是这样。”而正玩弄着他内里的人还在说道,“你也很有感觉吧?哈!”

手指猛地伸直,又向里突刺了一点,内里的软肉第一次被人碰触,忠实地将不适感传抵塞缪尔的大脑。

可那不适感却也同时在消退着,细小的电流顺着被碰触的地方不断地向上涌起,塞缪尔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

与另外一个新生器官被碰触时感到的突如其来、迅猛无比的感觉不同,现在的他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调动起来的。

从只有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到有麻酥感缓慢腾起,甬道深处甜腻的质感不断堆积。

渐渐的不再疼了,体温亦开始上身,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下身变得潮湿。

“咕呜!”

不行。

他不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塞缪尔不想承认,也不打算承认,这场“战斗”归根结底或许并非他与西亚鲁之间的,而是他与他自己间的。

“哦,这不是能发出很好的声音吗?”西亚鲁的声带嘲讽,“大声点啊!”,

他的手指随之更加用力地挖掘着内侧,疼痛一下子取代了那麻酥感。,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塞缪尔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在抠挖中不住地颤抖着。

西亚鲁倒也没有继续逼他出声——多半是因为他明白,就算他那样做了,塞缪尔也不见得会按照他的说法去做,到最后吃力也不讨好——而是伸直了手指,向着更深处探去。

“——”塞缪尔死死地抿住了唇。

“果然比之前的祭品要紧啊。”西亚鲁说,声音不再像是与塞缪尔交谈,而像是在自言自语了,“听说仪式刚完成的时候会有膜,看起来也不是这样啊。”

手指撑开了甬道,在里头不断地翻搅着。

若不是此时此刻的塞缪尔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西亚鲁的言语与动作竟像是寻常好奇心作祟下的探索。

他不断地深入、挖掘、婆娑,像要把这个狭小甬道的每一寸都用手指探索过般。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那东西。”拉里说,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是吗?”西亚鲁的手指撑开塞缪尔的‍‎‌‎穴‎­口​‍‎​。

剧烈的羞耻感袭击了塞缪尔,他感到些许空气流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视线虽然西亚鲁或许没有在看那里,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感到了视线,正死死盯着那肉色的、不住收缩着的地方。

“那——不玩了。”他说,“玩”,“来办正事吧。”

“正事”。

“唔。”拉里只是应了一声,声音模模糊糊的,什么都无法听清。

塞缪尔只觉得荒谬又可笑。

郁结的情绪连同‍‌情‎‎‌‍欲­‎‎‍一起翻滚,像沸腾的水,而他赤裸着手向那水里伸去,不一会儿便皮开肉绽。

“可恶”他努力没有让自己的咒骂声被任何人听到。

事实上——即便被听到了也

不意味着什么。,

无人会理睬、无人会在意,“祭品无法逃跑”不是什么村里的规矩,而是既定的事实。,

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了花穴的入口,塞缪尔抿住了唇,尽可能地抬起了头。?

西亚鲁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他一心一意扶着眼前祭品的腰身,缓慢地挺进着自己的欲望。

“嗯、嗯”

疼。

那里虽然已经足够湿润,可被巨大的异物进入,还是胀得发痛。

偏偏那入侵物又进入得异常缓慢,像打定主意要让他细细感受被肉刃一寸寸开拓的滋味似的。

疼痛带出的闷哼声因此而在喉头翻涌,压抑的声响如同闷雷一声声在四周撞击。

状况因而变得如夏日一般燥热难当,直让他浑身燥热、满是汗水。

“咕呜”

即便是甚少与旁人交合的塞缪尔也能明白这绝不是­‎​‍​性­​‌‎‌爱‌­‍‎​惯常的节奏。

现在他所经历的一切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场酷刑,这刑罚关乎开拓他的身体上连自己也未知的部分,也关乎将他新的身份打进他的脑海中。

它从长老走进这个祭坛的那一刻开始就已开始,而他能做到的唯一反抗就是压抑自己的声音。

拉里正在一边注视着现在的他。

——燥热。

热度随着推进而愈演愈烈。

塞缪尔甚至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脸上一定满是红晕,颜色因他的隐忍而变得更加浓重。

颤抖也是忍耐的副产物,微弱的金属碰撞声在祭坛不大的空间里回响。

他小声地喘出了不少鼻息,呼吸随着推进而小幅地变得沉重:他显然也在压抑着自己的喘息,那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幼小野兽的悲鸣。

西亚鲁的动作忽地一顿。

塞缪尔还没能从自己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些什么,他就忽地又是一挺,一改先前缓慢的动作,一口气贯穿了整个甬道。,

“啊啊啊!”,

粗暴而剧烈的动作深深地打入身躯。

塞缪尔终于经受不住、仰头发出一声惨叫。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