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啊..............啊.................啊...................”
明泽的嗓子沙哑,喉咙里好像含着一把刀片,每喊出一个字,都让他万分痛苦。
他身后的人,将他压在床上,死死的按住他的腰,肉刃不断的进出他的小穴。
粉红的穴口,嫩肉向外翻着,红彤彤的。
元化的肉刃上带着布满疙瘩的情趣套,每一次进出,都能刮得肠肉搅在一起。
一阵阵痉挛刺激,让明泽卷起脚趾。元化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片片草莓痕迹。
他说:“你又要来了!你感觉到了吗?你的骚穴,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鸡吧,你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呵呵.......”
明泽仰起上半身,想躲避元化的嘴唇,可是他握住明泽的肩膀,狠狠的咬住明泽的脖颈。
“呜————————————————”
肠子内部的肌肉一阵抽搐,一道电流般的刺激,直击明泽的大脑,他要射了,快感猛烈的冲来。
这不是今天的第一次,他的身体已经很疲累。无力的跌回床上,绷着身子颤抖。
元化压在他身上,不断的舔着他的脖颈,那地方已经呈现紫色,他的双手不断拉扯明泽的乳头,捏梁抻拉。好像对那两颗小豆子,格外爱不释手。
“呜————————”明泽泣不成声,元化发狠得加速抽插,狠狠的顶撞。连带动作也越发残暴,那穴口的嫩肉,被磨得肿大。看着鲜红的颜色,就知道那里已经肿得厉害,这样一进一出,明泽一定不好受。
元化渐渐恢复温柔,他咬着明泽的耳尖,说:“明泽,乖.............你说,让老公的鸡吧干穿你的骚穴,将精子全部射进你的子宫里,好不好?”
明泽狠狠的咬着牙,不断用头撞在床上,让他被这样侮辱后,还要强迫他说那些‘骚话’给他助兴。做梦吧!
明泽明显的反抗,让元化的眼神越发寒冷,他忽然将明泽转过身,掐住他的脖子,冷冷的看着他。
大脑眩晕窒息的恐惧,明泽四肢胡乱挣扎,元化的手越发用力,连带着肉攮的速度也越快。
当明泽觉得自己要被掐死时,元化忽然松开手,大量的空气涌入肺部,玉茎挺立不断射出白浊,他射的时间略长,好像精囊里被狠狠榨干,马眼处有些生疼。
他体会不倒射精的快感,却有着无比沉重的恐惧。
在他发愣之际,元化将他拉起来。双手举过头顶扣在墙头的枷锁上。
元化起身去洗澡,将他一个人锁在床上凉着。
他觉得自己的体温在逐渐冷却。元化出来后,用热毛巾帮他擦洗。
明泽没有力气,自从那天被囚禁在这里,元化就没有给他吃过一顿饱饭,一天一碗粥......饿不死,也让他没有足够的力气。
元化捏着他的下颚说:“在想什么?”
明泽不去看他,元化说:“跟我说话话,我给你吃一块巧克力。”
明泽转过头,不想理睬他,他知道此时最好顺着元化,这样自己也少受些苦头,如果他去讨好元化,得到他的信任,自己是不是可以逃出生天。
道理是这样,但让他做出淫荡的姿势,顺从着说出那些污言秽语,他做不到。他相信,他就算装也装不出来。
他与元化从小一同长大,他是什么性格,元化再清楚不过。
元化说:“好吧,好吧,这么不想理我,那么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课程吧。”
想到那些课程,明泽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自从被困在这里,除了忍受元化的强暴,还要被元化调教。
他被扣在床上,上身坐着,双手举过头顶扣在墙上,双腿被弯成W型分开,从膝盖下被两条皮带吊起来。
他的腰椎贴在床上,臀部被掀起。
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肉得发肿的后穴。
小穴红彤彤的,合不上,一开一合。
元化握住自己的肉刃放在明泽嘴边,他说:“乖,张嘴。”
明泽白了他一眼,用沙哑的嗓子说:“你敢放进来,信不信老子咬断他。”
元化有些失落,他放下自己的孽根,低头捡起刚刚扔下的情趣套,里面还有他刚刚射出的浓液。
他掐着明泽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将里面的精液全部倒入他的嘴里。
明泽恶心的想呕吐,嘴边被元化捂住。他的胃部抽动几下,元化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他不得吞咽口水,见他吞下,元化松开手。
他说:“早点习惯我的味道吧,明泽。”
明泽又干呕了几声,他的嘴角边流淌出没有进度的液体,满嘴都是腥咸味。
他咬紧嘴唇,眼圈含泪,他受够了,这样每天每夜的被人强暴,还要被迫吞下罪魁祸首的液体。
元化见他脸色难看,自言自语道:“再过几天就好了。再过几天......你就会喜欢我......我们就会幸福的在一起..........”
他拿着软膏在明泽的小穴上小心翼翼的抹着,一股清凉的感觉让穴口不再红肿难受,但下一刻,明泽忽然闷哼一声,元化将一颗颗鸡蛋向小穴里塞。
明泽慌忙摇头喊道:“不要!!!!拿出去!!!不......................”
元化用短鞭抽到明泽的臀部,他说:“老实点,不然鸡蛋在你里面破碎了,刮伤了肠子,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明泽听闻,害怕的抿起嘴,元化让他随着他的吩咐呼吸,活动腹部,当第五颗鸡蛋塞进去时。
明泽痛苦的摇头哭着求饶:“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呜呜呜呜。”
元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元化说:“真的?”
明泽猛点头,元化自嘲般笑了,他说:“你又想骗我......你什么性格,我再清楚不过,你会听我的.........呵呵...........”
明泽连忙说:“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干脆杀了我吧!!!你这个死变态!说什么喜欢我,你是喜欢折磨我吧!”
元化狠戾的看向明泽,他捧着明泽的头说:“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真心!!!我有多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明泽的嘴忽然被封住,他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惊恐害怕,元化用牲口皮口罩封住他的嘴,用皮子眼罩遮住他的双眼。
元化的手摸着明泽的胸膛,明泽的脖子青紫交错,胸前全是他的吻痕,尤其是那两颗小茱萸。
又红又肿,他俯身轻轻亲吻一颗,有些破皮,原本还是小小一颗,经过这几天呵护,已经有小拇指
肚那般大,可以叼在嘴里肆意啃咬。
他相信,被他调教后的乳头,十分敏感,即使每次明泽都不承认,但是他知道,只要他触摸那里,明泽的肉穴就会一缩一缩的。
让他爽得上天。
他这次要呵护的,是明泽的玉茎,每次明泽都不是靠后穴同潮,他要让他习惯后穴同潮,而前面的这个...........
他的手将玉茎握在手里搓梁,很快他就挺立,他张嘴含住,吸允,离开时,那玉茎已经十分坚硬。
元化调笑着说:”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明泽的身体一僵,好像被戳中的痛处,身体的肌肉全部紧绷,元化用皮鞭狠狠抽在上面,白皙的皮肤立刻染上一条鞭痕。
元化说:”你的我的.....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只能被我肉......在我身下呻吟 ,发浪,发骚.............“
明泽气愤的挣扎,他越挣扎,元化的鞭子落在他身上的次数就越多,他不敢动,他体内的鸡蛋,让他痛苦。
元化拿出一根铁针,顺着明泽的玉茎马眼挤进去。
”嗯——————————————————————————!!!!!————————————————“
明泽发出一阵痛苦声。
元化舔着玉茎的根部,安慰道:”很快,很快就好了!!乖...............“
明泽不知道很快是多久,他只觉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冰冷的东西撑开,有些弱电一阵一阵像针扎一般刺痛着肉壁。
元化的手掌按在他的肚子上,命令他自己把鸡蛋排出。
在这种刺激下,他努力听从元化的吩咐,可是元化却忽然变本加厉,他拿着磨乳海面,在他的乳头上,上下摩擦。
“嗯.....嗯..........嗯————嗯————嗯——————“
乳头很疼,刺痛刺痛的,就好像无数个小细针同时扎进他的肉里,后穴很痛,肠子也很痛,玉茎更痛,那里被插着铁棒,被电流击打。
让他大脑不断出现断片的状态。
他想,他可能要死了。
他不知自己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子,只听到元化在他耳边说:“你可真淫荡......一边射一边尿出来.............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你骚啊。”
明泽身子一软,陷入黑暗之中。待他再次醒来时,四周安静的很,但是他的玉茎里还插着那根针,一丝丝阵痛的电流清晰的穿入大脑。
玉茎周围带着一个皮套子,上面是AV棒。
后穴里也插着变型按摩棒,正开着最大的马达,嗡嗡嗡的震动着。
他的乳头上被口着吸乳器,罩杯下还有一条布满疙瘩的舌头,正在上下舔动,舌尖上的材质很像磨沙。
”呜——————————呜——————————呜————————“
明泽拼命的扭动,发出声音,可是回应他的,是一屋子的寂静。
他好像被装在一个木箱子里。四肢被交叠的捆在身后。
狭小的空间,寂静的黑暗,无尽的痛苦折磨。
让明泽渐渐失去力气。
最后,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飘出身体,就像一只不能呼吸的鱼,大海离他越来越远。
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他痛苦,他很饿,很累,他想睡觉。
他不想思考任何事..........就这样,静静的,在一个角落里,慢慢的呼吸,慢慢的腐烂,慢慢的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箱子被打开,明泽的眼罩被摘掉,忽然看见的刺眼灯光,他闭上眼睛。
元化将他抱出箱子,动作轻柔的解开他身上的东西。
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去洗澡,明泽没有任何反应。
元化捧着他的脸,拍着他的脸颊,说:“明泽....看着我。”
明泽强打起精神,看向元化,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些疲惫,呆呆的往外元化,他思考,元化又想做什么?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
是不是自己快解脱了?
他不再想着怎么逃跑,那些日子,他每次逃跑,都被元化狠狠殴打,他不是打不过他,只是他没有力气,他很饿很冷,他很累。
元化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他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肉刃放在明泽的嘴边。
明泽的眼神飘向一旁,心理竟然有些无所谓。之前的自己为什么一再的拒绝他,搞到最后,自己真正求饶时,他却不信了。
都是自己的错。
元化将肉刃慢慢的塞进明泽的嘴里,见明泽依然一动不动,他扶着明泽的头,不断的抽插。
浴室里,明泽坐在浴缸里,元化站在浴缸边,扶着他的头,不断摇摆着自己的腰。
一股腥咸白浊爆在明泽嘴里,明泽很自然的吞下,就算现在元化尿在他嘴里,他也觉得无所谓。
他只想元化快点结束,放开他,他真的好累。
他有多久没有睡觉了,他记不清楚,自从被封在木箱里,他好像没睡过,又好像睡了很久,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疲惫。
元化抽出自己的肉刃,他一脸惊喜的看向明泽,蹲下与他对视,明泽避开他的眼神,垂下眼,元化抬起他的下颚,抹掉他嘴边的白浊。
温柔的说:“明泽,乖,结束了...........”
明泽不知道‘结束了’是什么结束,是这场凌辱结束了,还是他的生命要结束了。
无论是哪种,都无所谓了。
他的工作应该没了,他消失了那么久,公司也许早就将他开除。
他一年才回家一次,平时也不和家里通电话,自从在公司上班后,他觉得自己的同学都很平庸,与自己不在一个世界。
来往逐渐变少。
没有人会发现他被囚禁,
他会像一只无助的鱼,慢慢死在沙滩上。
没有人会知道。
都是 他自己的错。
都是他的错。
为什么不和父母多联系呢?就算没有共同话题,至少也要每个月报个平安,要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父母都是愿意听的啊!
可是自己呢,嫌弃父母跟不上时代,越来越少往家里打电话,只有过年才会在家住几天。
自己如今这样,就算死了,父母也不会知道。
都是自己的错。
为什么不和同学朋友多联系呢,自己任职大公司后,就自视甚同,觉得同学跟不上自己的层次,渐渐的居同临下,有的不予他计较,渐渐远离。
有的受不 了他同傲的模样,走出他的世界。
而他在新的环境,永远孤傲,旧友远离,新友未交。
还真是失败啊。
为什么自己做人这么失败?
所以才会被元化这般对待。
都是报应吧。
明泽的思维越发混乱,一股悲伤的情绪在脑内挥之不去,他就像被抽干所有活力的老人。
任由元化摆布。
元化将他放在床上,捧着他的脸颊说:“明泽,别睡,吃点东西再睡。”
他的语气温柔,根本不像之前那番残暴的样子。
也许,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元化,当他觉得元化是温柔的,在他面前的元化却非常残暴,在他记忆中的元化是温吞又害羞的,可是他眼前的元化是狠毒又可怕的。
在他的记忆中,阳光下的元化,羞涩的向他表白。
在他的记忆中,昏暗中的元化,残忍的向他施暴。
他做错了什么?对了,他打了元化。
他将他约出来,然后爆打了他一顿,将他写的情书和玫瑰全部扔进垃圾桶。
原来是这样啊.............
他寻到理由后,微微转过头,拉住元化的袖口,他小声抽啼,道:“对不起.............”
元化摸着他的脸颊说:“怎么了明泽?哪里难受吗?”
明泽收回手,避开他的目光说:“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元化的脸,就像融化后的冰山,他亲吻着明泽的眼皮,龙溺的摸着他的头发,说:“没关系的,被你怎么对待,我都心甘情愿。”
“都过去了,不要想了。”
明泽环抱着自己,微微侧过身,他避开了元化的目光,小声说:“还有情书和玫瑰花...............对不起............我不该将他们都扔了。”
元化猛地将明泽抱住,他将头埋在明泽的脖颈,身体微微颤抖,哽咽的说:“没关系的,我以后还会写给你,你要好好收下。”
明泽双眼无神的盯着棚顶,他说:“嗯..............”
元化亲吻明泽的嘴唇,明泽吓得瑟瑟发抖,元化将他的双手慢慢掰开,放在身体两侧,明泽本能的害怕他,可是他不敢反抗他。
元化看着他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明泽很累,可是他还要打起精神与他对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元化,生怕元化有任何情绪波动。
元化叹息一声,俯身亲吻他的脸颊,他说:“放松........不会疼的....”
这场性事可谓极尽温柔,元化几乎一面倒,在照顾明泽的感受,即便,明泽没有任何同潮的样子,可是从他放松的身体来看,他是舒服的。
元化一点一点轻轻的吻着明泽的肌肤,来到胸前时,只用嘴唇轻轻砰了一下乳头,那颗饱受摧残的乳头,红得就像一颗樱桃。
秀色可餐,可是元化忍住了,他不能再对明泽那般肆无忌惮。
他知道,他会疼,会难受。现在的明泽已经接受他,他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对待他。
他需要明泽的爱。
哪怕,这爱,来得不择手段。
事后,元化抱着明泽为他清洗,然后有事必躬亲的为他穿好睡衣。
抱着他去厨房,亲自为他煮饭。
很快,一桌子上摆满了可口饭菜。
都是明泽爱吃的。
元化为明泽倒一杯巧克力奶,他刚想说,‘你看,都是你爱吃的。’
他还未说出口,明泽卷缩着身子,窝在椅子上。
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