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办?我已经住进去,又不想搬,你该拿我怎麽办?」他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纳入自己的怀中,紧紧揽住。
这ㄚ头终於正视对他的感情了,让他欢喜地亲吻她湿润的脸颊。
「我不知道?」她将头倚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无力一叹。
如果将他赶出有像是吹走手臂上的蚂蚁般简单就好了。
「既然不知道,那就别想了。」
话落,松开紧抱她的手,从怀中拿出今早从剑怀那拿来的玉佩,将它戴上段宴若的颈项,让它服贴在她的胸上。
「以後若想我,就把它拿出来看看,懂吗?」
不晓得这呆女人懂不懂这玉佩背後的意义?毕竟她是东渊国人,南襄国有些习俗还是不太清楚。
不然她上次就不会因为不晓得那个典故而被笑了。
南襄国女子为了提醒男子对自己忠诚,往往会在枕套上绣狗纹,提醒男子对自己要像狗般专一不二,但她却连这样基本的习俗都不知道,被他妹妹笑好久。
这一想,他开始担心了,正在想该不该直接说破时,他的唇已经被眼前的女人封住,并极尽所能的诱惑他,与自己交缠。
本就喜欢这样主动的他,自然奉陪到底。
段宴若看着眼前这个知道她所有敏感处的男人,急喘着息,为他带领出的激动而不禁的伤悲。
她不该与他纠缠的,因为她太容易沉沦了,本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离去,但双手的紧抱却骗不了自己。
自己爱他,不想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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