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的床榻上承受不住,昏厥过去败了兴致,这回又是为了什麽呢?
婴宁猜想不透,索性也不再去想,无论如何,七日之後,自己便能真正地脱离妓馆,脱离他一直以来害怕的生活。为了这个目的,不管遭受什麽,他也能够忍耐。
对於畅欢堂,婴宁并不陌生,这里是馆内专职调教培育一干优秀红倌的地方,此前的十年里,婴宁几乎每日都要到这个地方来报道。
在外院里头脱了衣服,接受了例行的浣洗。
清洗後穴之前,有童子拔了了菊塞,拿了银勺伸进内穴,将前夜司徒洒入的玉液取出。不同以往的是,这回的浣洗增加了次数和时间──前三次用的是寻常的清水,而後两次用的则是一种婴宁从未见过的,泛著粉红色的液体。清洗完毕以後,童子取了柔韧的红绸,将他的手腕脚踝绑做一处,大腿紧贴在身体两侧,而後用一整块红绫,自後颈到尾椎处的位置裹住他的身体。密密地紧缚了数圈,直到婴宁连动一下也难才作罢。
做好这些,童子们将他仰躺著放在一狭小木塌上抬起,送至里间。
早有调教师傅们等在房里,童子们将他放下以後,请示地看了师傅一眼,待头领师傅点了头,才到架上去了一只中空的大号玉环,摸到婴宁高抬起的後庭处塞进去。因为尺寸较大,放进去的时候还颇是费了一番功夫。
早在前些年婴宁还在接受出堂调教的时候,师傅们就已经发现,宁字辈的众新菊中,只有婴宁是最怕痛,也是最捱不得痛的。十岁依例入刑房受训的时候,他哭得比哪一个都凄惨,後来师傅们在这方面下了大功夫来矫正,虽然婴宁最终是不哭了,却还是疼得直发抖,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师傅们预定的“边挨打边浪叫”的境界──他忍著不哭不叫,就已经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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