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身边的人要是有心,偷看不难。要说皇上该晚一点宣布主考官,宣布之后就把人隔在一个小院子里,等会试放榜再许他归家。像现在这样完全凭主考自觉,这不是把诱惑摆人面前?”
卫成理解不了:“这抓到要杀头,为一点小钱赌命值吗?这么多届会试就闹出这一起泄题案,往常定了主考官后,主考家里有子侄本来要应试都会主动放弃等下届再考,以求避嫌,没听说有胆大到泄题求财的。”
“相公你这么想,律法就在那儿摆着,问斩的照样没少过。咱是本分人,可外面有些人胆子大了去了。他们做坏事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坏事吗?不就是在心里赌个万一,万一能瞒过去呢。落榜举人去告御状,下告上,民告官,这要是诬告他还有活路?你要不信等着看,皇上说的七日为限,三法司总要给个交代,我觉得陆家不清白。”
姜蜜说完这个话,没两天就进了产房,这胎生得比砚台要顺利,四月二十二,卫家又添一丁。
砚台听说他娘生了,要去看娘,又闹着要看弟弟。吴婆子把宣宝放在卫老头请人打的西面围栏的小木床上,抱起砚台让他看。
砚台看完露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
“娘这么好看,弟弟丑。”
吴婆子气得把他放回地上,不给看了,说这是还没长开,长开就俊。
看砚台还要说,吴婆子又道:“你那会儿还没宣宝胖乎,那不是更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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