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背对着他,捏捏手腕道。
“谢将军。”宗衍如蒙大赦,脸色已由充血转为惨白,系好腰带踉踉跄跄走出门去。
待人走远,江白竹才愉快地重新坐在床边,大大咧咧将手肘撑在分得很开的两条腿上,冲夜十六隐匿的角落道:“十六,出来。”
夜十六眼上蒙着一层水雾,乖乖走到将军身前跪下。
“这回,你可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了?”江白竹问。
夜十六失落地垂着眸子,喉咙很紧,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她眸中闪过狡黠的兴味,看着他委屈巴巴的眼神,心道他定是吃醋了。方才可是听见他吸鼻子的声音了。
“嗯?说来听听?”她扳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倍觉好笑。
将军让他说话,那他必须得说话。夜十六张张嘴,带着哭腔道:“与将军躺在一起。”他只能将自己亲眼看见的情况说出来。
“躺在一起做什么?”江白竹嘴角扬得老高。
这个他真不知道了。他茫然摇摇头。总归是一件于他而言,十分难过的事。
“哈哈哈!”江白竹实在憋不住笑,抓过他的衣襟,反手把他撂倒在床上,把住他的手脚,与刚才的姿势如出一辙。
夜十六大脑瞬间放空。
她腾出一只手,摘掉他蒙着脸的黑巾,将脸凑近,凑近……
屋里的其他暗影也如方才一般,照例被她倾泻入注的乌发挡住了视线,看不见两人的面容。
可声音骗不了人。
“啵。”
一屋子的暗影,这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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