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可能是怕我在路上勾引了什么人,扩散了我伸手可能有又可能没有的性传播疾病。
我想不明白,像是他这种道德感过剩的人是如何成为调教师的。
这显然是一个以折磨人为主要目的的职业。
调教,改变,将一个人变得不像自己,甚至不像一个人,想一条狗,一个性器,一个物件儿,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的职业。
那听起来可不怎么好,但,总有那么些人来主动找他。
比如我。
那条项圈被他特意调紧,让人有点难以呼吸,但是这恰到好处,克制了我往嘴里塞点什么的欲望。
若安很好,比我想象的还好,我原本以为他会像是一个会呼吸的尸体,连营养都要依靠医疗设备输入,只会被快感刺激反应。
但,他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虽然,不哭,不笑,也不说话,眼神里也没有光。
但他依旧漂亮的惊人,漂亮到足以解释我为什么会为了他做到这种程度。
真的有引发战争的美人吗?
我不知道,但若安绝对是我的海伦。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吃晚餐,他的主治医师在那里看着他,脸颊上贴着一条可笑的透气贴布。
若安在吃早餐,正经的用刀叉切割,姿态优雅的进食,像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就好像一个正常人。
他的主治医师说,若安从不做噩梦。说,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把他接回家里,家人的安慰和照顾会对恢复有积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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