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旻看。

明慎想跑，又被玉旻拉了回来。玉旻手扣的腰，手握着的手，只差把整个人环在怀里的姿势，闷生：“跑什么？皇后，来同朕共商国是。”

明慎还是想跑，只好认真想了个理由来反驳：“可我也是要参选殿试的呀！这样算不算陛和卜大人题给我？”

玉旻：“不算，你前些天不是让朕帮你看策论么？正好题目在这里了，你便当做现便是殿试，若你有理有据、对答如流，你为状元也未为不可。”

瞥了瞥另边站得笔直的卜瑜，：“朕在这里，卜大学士作证，宛陵明氏即刻殿试，有什么问题吗？”

卜瑜认真严肃：“微臣认为完全没有问题。”

明慎：“……”

玉旻面翻动书页，面搂着明慎，就这样闲散挨个问去：“秦亡于何，汉亡于何，唐亡于何？”

“唐初与唐祸乱起，在州否，在兵否？在州如何，在兵如何？”

……

明慎认真起来，稍加思索后开始放缓语速，条理清晰陈说自己的见解，声音很，放慢了读总透着书呆气，像是刚学书的孩童般本正经又板正，听得边记录的卜瑜也了起来。

玉旻的神却很正经，对于明慎的叙述，偶尔还会追加个问题，与认真讨论。明慎聪明好学，可惜就可惜在十年时间被荒废在了冷，对于治国政事的了解仅仅限于深被夸张的故事，比起什么霍光废帝、尹伊专权，向更愿意听公主卧在廊，额心飘落梅花不去这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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